了,估计这两个伯尼萨的叛徒会跟着厄姆尼人杀入巨石城,去清理查理尼三世家族和那些政敌,根本顾不上咋们,所以咱们只要把握好时机,进入沼泽抢下金河,就有足够的黄金招兵买马,不要说扩建督不台城,就是拿下黄金城也是轻而易举,顺便还能把那个让你心痒痒的女人带回来享用,这岂不是一箭多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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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萨窃喜地眼睛直勾幻想片刻,拍着大腿急切道,“好好好...那咱们明天就开拔...你来带路...把...把那条金河抢了!”
古布纳道,“现在那里还有大片泥泞,咱们的人马怕是会陷进去,最好再等几天,验证下厄姆尼人的消息,如果属实,咱马上动手,不过可以先将那个刺杀您的叛逆火刑祭旗,为抢金河开祥路!”
“不不不!”摩尔萨把头摇得和拨浪鼓般道,“亚赫拉刚烈,得留着他哥哥帕图斯做饵,等捉到她活口,把好事儿办完,再处置他们!”
“嘿嘿!”古布纳坏笑道,“大帐外面油锅炸人,里面翻云覆雨,肯定有趣!”
“险些让这帕图斯这个杂种得手!”呲牙咧嘴抬起胳膊看着伤口的摩尔萨咒骂完,又忍不住露着黄牙狞笑道,“到时候咱们吃油炸兄妹肉!”......
烈日当空,湖水退却后的清泉口湖床龟裂,只有偶尔几处小泥坑咕咕往外翻着气泡。
坐在马背上的摩尔萨用手遮着太阳,望着塔布提沼泽远处那因热流而摇晃的人影道,“煎熬的几天终于过去了,我的黄金,我的黄金!”
装上新假手的古布纳挥了挥手,让几十名探马骑兵进入干燥的滩涂,在看到他们身影化作黑点后向摩尔萨道,“看样子没什么问题!”
摩尔萨扶了扶托着肚皮的宽大牛皮腰带道,“这次抢夺金河,按照旧历战利品一半归你们,剩下的抽头从十之五改成十之一,拿的越多越好!”
蝗虫般聚集在岸边的乌坎那斯骑兵们欢呼雀跃,在马背上不停打着唿哨道,“巴哈万岁、督不台万岁!”
摩尔萨志得意满摸了摸肚子,大手一挥道,“向金河前进,用金子撑破你们的皮囊!”
“我们也去!”突然腰佩宝石弯刀的殷匹阿和达兹兹骑马来到近前。
看着两个桀骜蛮横的儿子,摩尔萨宠溺地叹气道,“哎,你们两个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们守在营地吗?”
达兹兹和哥哥殷匹阿对视笑道,“我们还没和沼泽人打过仗,也想去见识见识!”
摩尔萨佯装举起鞭子要打道,“有什么好看的,他们是群赤身裸体的野人,快回去收好营地,如果白皮人犯浑,你们马上撤回草原!”
兄弟二人垂头丧气地调转马头,不情不愿地向岸边的营地而去。
古布纳嘴唇微动嘀咕咒骂了几句,回头看看被绑在块木板上由战马拖着的帕图斯,冷笑着率先向前而去。
摩尔萨扫了眼被五花大绑、奄奄一息的帕图斯,向古布纳板着脸道,“别让他死了!”
耀目的日光下,四万多乌坎纳斯骑兵在龟裂的湖床上前行,除了偶尔绕开那些还未干涸的深棕色圆形泥潭,似乎一马平川地置身于草原之上,只是偶尔有藏在泥缝中的鱼儿被马蹄踢出,在地上不停扭动。
望着水光潋滟尹更斯湖和郁郁葱葱的塔布提沼泽树林中的这片平坦干涸地,满头大汗的摩尔萨拧着缰绳忧心忡忡道,“怎么还不到?这条路比金砂道还危险,要是被截断后路,可就麻烦了!”
古布纳轻扯战马来到摩尔萨身边,抬起假手指着湖面上黑点般的厄姆尼军舰道,“您放心,那天我目测那个部落的沼泽人顶多三四千人,而且即使有人想挖掘水道淹没这里,厄姆尼人可不会乐意!”
摩尔萨点点肥肥的脸,用颤音道,“也是,厄姆尼人费劲力气才将这里变成干地,不会让几个沼泽坏了大事。”说完突然盯着古布纳道,“你不会出卖我吧?”
古布纳愕然地立在马背上,叹口气道,“从推倒斥不台到现在进入伯尼萨征战,哪次我不是身先士卒,为此我还丢了条手臂,前两天还险些被沼泽人扔到湖中喂了鱼,您怎么会怀疑我?”说着举起那只假手。
摩尔萨呼吸愈加急促道,“我就是觉得怪怪的,你说咱们一路无阻来到着清泉口也就罢了,但那个沼泽人居然抓住又放了你们,还让你们带回来些黄金,感觉这个家伙是故意,而且你说亚赫拉在他面前俯首帖耳不敢造次,这就怪了,那个女人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居然会在个沼泽野人面前变乖,奇怪、奇怪,真是奇怪,而且你说这个沼泽人就是叫赫斯的那个家伙,如果他真是图塔·乔玛的儿子那就麻烦了,图塔可不是个人,我亲眼见过他!不行,不行,咱们不能去,怕是要有去无回!”
看着面如土灰、扯马想要往回跑的摩尔萨,古布纳惊愕道,“您这是要去哪?”
摩尔萨头也不回,抽着战马道,“我是被那些黄金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