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
特拉苏点点头道,“你见过他?”
萨尔巴尼从怀中掏出梅尼达给自己的那封王命,递给特拉苏道,“这是几天前他给我的,命令我拆除港口与河道的阻拦铁索,还要求我一起去厄姆尼人的军舰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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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封伪造羊皮札,特拉苏破口大骂道,“这个老混蛋,差点要了我们的命,现在又想放厄姆尼人进入尹更斯湖,而且他是想诱杀你。”
萨尔巴尼继续佯装惊愕,随即问道,“难道他伪造了王上印鉴和书信?”
特拉苏忙凑近萨尔巴尼轻声道,“前段时间王上中毒昏迷,梅尼达勾结厄姆尼人,蛊惑萨茹尔公主偷走了飞狮印鉴戒指,并绑架了御用笔官彭斯先生,以此伪造了很多王上权谕,并发动了政变,巨石城元老们差点都死在他们手里,幸亏被及时剿灭,萨茹尔现在被囚禁,而梅尼达提前逃出了巨石城。”
“上次尹更斯水战失利他可能就有了投敌之心。”萨尔巴尼道。
特拉苏点点头,又凑近耳语道,“去年在西线虽然击败了雪山过来的厄姆尼大军,但王上可能因为某些旧怨想除掉兰德·考尔,结果兰德·考尔逃回了边城不再受昭令,而上次水战让咱们损失了几十艘主要舰船,现在据说百万厄姆尼人又堵在托拉姆港口外,他可能就想另寻出路。”
萨尔巴尼笑笑道,“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他是个商人,不会做注定赔本的买卖,另外厄姆尼人不是传言的百万,据些商船的情报,他们最多集结不到六十万军队,而且是陆续用运兵船往这里输送。”
特拉苏神秘地笑笑,扯马贴近萨尔巴尼道,“非我族类齐心必异,梅尼达的父亲大卫·毋粟本身就是坦霜人,虽然名义上梅尼达是他养子,其实就是大卫·毋粟亲生骨肉,大卫·毋粟又是在王宫大殿被逼自杀而亡,所以他反叛是早晚的事,不过幸好他人品不太好,林荫区的教民团练对他并不信任,否则可能会更麻烦。”
听到特拉苏的话,萨尔巴尼脸色略显尴尬道,“虽然有他的难处,不过背叛确实不应该!”
特拉苏继续道,“而且我父亲早已担心他趁机加害你,但因为前段时间他和萨茹尔假借圣谕封禁了巨石城,我们无法知会你,所以击垮了萨茹尔和贞爱会后,我天不亮就往这边赶,也多亏有赛恩斯的快船帮忙。”
萨尔巴尼感激地用拳头拍拍自己胸口道,“谢谢你,尤其是阿契索爵士,他对我犹如生父!”
特拉苏也激动地拍拍萨尔巴尼肩膀道,“你和桑潘从小在馨园长大,你们待我也如兄弟,你们一个是我哥哥,一个是我弟弟,咱们就是一家人。”
萨尔巴尼眼眶红润道,“我会誓死守卫塔特家!”
而不远处的军团长弋奎拉看到特拉苏和萨尔巴尼,也催马来到近前道,“你们出来了?”
特拉苏伸出手和弋奎拉亲昵地击掌道,“兄弟久违了,巨石城危机已经解除!”
萨尔巴尼哈哈大笑道,“今天是咱们发小聚会?”
桑潘从怀里拿出个酒袋,举到面前道,“最近都没来找弋奎拉,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弋奎拉瞟了眼桑潘,撇了撇嘴道,“又是弗朗唯来的海盗酒?一股子怪味!”
桑潘用指头捅了捅酒袋道,“货真价实的蜂蜜酒,甜滋滋滴!”
萨尔巴尼苦笑道,“两个酒篓子,还是等击退了厄姆尼人再欢庆吧!”
弋奎拉摘下头盔擦擦汗,盯着特拉苏道,“前段时间封城前,我听几个鱼贩说贞爱会严酷地对待居民,很多人为此遇害,我哥哥德鲁没事吧?”
特拉苏张大嘴,犹豫片刻道,“你们费牧家都是好人,我父亲曾经劝他到馨园避避,但他...却去救济院与萨茹尔争辩,结果.....”
听到哥哥的噩耗,弋奎拉痛楚地擦擦眼泪,抱着头盔望向远处道,“他太过执拗,我曾劝他来港口随军,他也不来。”
特拉苏安慰道,“那些人已经得到了惩罚,而且我父亲和王上已经起草了份名单,等过段时间稳定了以后再进行清算!”
弋奎拉收起悲呛的面容,轻声道,“没必要,马上要和厄姆尼人作战了,只要将他们编入我的军团就行。”
桑潘差点将刚喝进嘴里的蜂蜜酒喷了出来,又强忍着道,“咱们还是商量下应对之策吧,就这点人手,都不够厄姆尼人塞牙缝的!”
特拉苏焦急道,“阻拦厄姆尼人战舰的铁索都拆除了?他们军舰就要长驱直入,伯尼萨根本来不及征召那么多兵力,最好能重新架设拦河铁索,也能阻挡他们一时半会儿。”
萨尔巴尼笑笑道,“没有,我还在河中又分段铺设了些障碍,应该能拖延几天!”
“那就好,争取时间最重要,据说厄姆尼人的攻城锤和抛石机很厉害,而且一旦上岸围困巨石城,估计沼泽人和狼人也会跟着反叛,这个几乎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