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哼了声,郁执居然都没有发现他,不行,明天这事自己得和他说道说道,好好的训斥他一顿,作为一个保镖居然连自己被跟踪了都不知道。
池砚西认真想了想,终于让他想出一个靠谱的答案。
郁执一定是想家了,毕竟从三角洲千里迢迢孤身一身过来,在这里又人生地不熟,就他那脾气也交不上朋友,所以一个人跑去海边伤感去了。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也许自己要是再晚一点出现就能看见郁执哭鼻子,他托着脸颊想象了下那个场面。
清冷冷的人儿估计哭起来都是没有声音的,只眼泪像是珍珠一样安静掉落,眼睛和鼻尖会慢慢变红,他鼻梁上的那枚小痣也会沾染上一抹水色,偏偏薄薄的唇紧抿成一条倔强的线不肯发出声音。
aplha目露心疼。
无意识呢喃着:“别哭别哭,我帮你把眼泪舔掉。”
房间变得极其安静,alpha忽然羞耻地捂住脸,他在说什么东西啊!
果然熬夜使人变傻,他要睡觉。
翻身上床又探出身体,肌肉线条漂亮的手臂伸下来对那几根烟做最后的教育:“既然你们偷偷跑进来了我就放过你们,但是不可以偷偷跑出来,在这儿我是老大!”
把抽屉推了回去。
alpha羞的藏进被子里。
*
虽然是艳阳天但秋天的感觉已经很明显了,庄园里很多树木的叶子泛了黄,负责打理的人员每天要扫上三遍地,确保不会有落叶凌乱的堆积,夏季的花一朵朵枯萎不复灿烂,秋季的花还没到开放的时节,偌大庄园透露出一种萧瑟但又暗藏希望的美。
池砚西远远就听见钟山的声音:“队长你瞧着不像是去工作倒像是去当模特的,哈哈。”
他身旁的郁执戴着一顶棕色系贝雷帽,杏色针织马甲搭配米色衬衫,驼色休闲裤的裤腿向上折了两道,露出焦糖色马丁靴。
整个人从上到下,像是一块松松软软香香甜甜刚出炉的小蛋糕。
池砚西觉得他背后还差一个画板,小画家要摆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