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晚祁公公喝醉了。”
“他的嘴里一直在喊着您的名字,您让奴婢去找他,他便……将奴婢……当做了您。”
“奴婢……该死!”
她俯身,额头紧贴地面,痛哭失声。
萧霓仙攥着锦帕的玉手一紧,凤目里的怒意如熊熊怒火般,喷涌出来,似是要将奉喜给烧焦了一般。
她一直都坚信,祁远竹的心里装满了她,他是断断不会像其他世俗男子那般,染指其他任何女人的。
可是现在,她的心脏,禁不住因为失望而急剧的抽痛起来。
“他喝醉了!你难道也不清醒吗?”
她发疯一般的扑将过来,玉手揪着奉喜脑后的青丝,让她被迫迎视着她。
奉喜唇瓣颤抖了许久,都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奴婢……奴婢……”
萧霓仙忽的勾起唇角,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随着怒火的膨胀而加大。
她俏脸拧巴着,嗓子里发出令人颤栗的冷笑声。
“本宫倒是忘了,你心悦他!”
“他喝醉了,倒是正合你意,对不对!”
她歇斯底里的逼近她,咬牙切齿道。
奉喜含泪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眼底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么久了,这件事一直埋在她的心里,她觉得对不起萧霓仙,自然也甘愿承受她给的任何惩罚。
能让萧霓仙好好的发泄一通,她自是乐得其所。
“娘娘,奴婢当时应该……极力反抗的,都是……奴婢的错,您……莫要怪祁公公。”
“奴婢……甘愿受死!”
“啊!”萧霓仙突然发疯一般的将她推倒在地上,凤目里噙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你这个贱婢,你也配与本宫共同拥有一个男人!”
“明知道祁远竹是本宫的,你竟然还敢染指!”
“你去死!”
萧霓仙一边喊,一边狠狠地在奉喜的身体上,踢着,踹着。
奉喜却始终微微笑着躺在地上,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任由她打骂着。
“仙儿!快住手!”
祁远竹忽然从推开窗户,纵身跳入殿内。
萧霓仙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凤目恨恨的睨着他,一言不发。
祁远竹丹凤眼冷冷的瞥一眼蜷缩在地上的奉喜,遂缓缓移步至萧霓仙跟前,将她圈入怀中。
“放开本宫!放开!”
萧霓仙几番挣扎,最终还是将俏脸搁置在他的肩头,低声的抽噎起来。
“对不起!”祁远竹吻着她泛红的耳唇,“怪我那日喝醉了。”
“我祁远竹在此发誓,后半辈子,除了仙儿,绝对不再碰任何女人了。”
“如违此誓,愿遭天打雷劈,横死街头。”
听他这般温柔的哄劝,萧霓仙心中的怒火这才渐渐消散。
“狗奴才!你气死本宫了!”
她小拳头如雨点般,捶打着祁远竹的脊背。
祁远竹则是淡淡一笑,低眉吻上她不停蠕动着的唇瓣,将她所有的抱怨一股脑的吞入腹中。
“我的仙儿在为我吃醋,我好开心。”
萧霓仙瘪瘪嘴,这才羞赧的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奉喜见状,含泪从地上艰难爬起,一瘸一拐的步出寝殿,关上房门。
“仙儿不能打死她,”祁远竹瞥一眼奉喜的背影,“现下能为你顶罪的便只有她了。”
“仙儿需对她恩威并施,好让她甘心情愿的为你去死才行。”
“可是……”萧霓仙蹙眉,若有所思道,“父亲和哥哥该如何脱身?
祁远竹轻声叹气,大手将她揽入怀中。
“他们已然暴露了,皇上和乔一的人随时会围剿他们在城郊的窝点的。”
“为了保住你和萧家的银狐卫,你须得狠狠心,舍下他们了。”
萧霓仙闻言,眉头一紧,红着眼不假思索的反驳道。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看着哥哥和父亲去死?”
祁远竹不以为然的将她冰冷的玉手包裹在掌心里。
“这是他们的想法,他们愿意为了保住你和银狐卫,担下一切罪责。”
“当夜景湛在元宵灯会上,看到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