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洪渊没有接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李长安的处境很危险,自己有伤无能为力,只能祝他好运。
两人沉默片刻,司徒兰小声问道:“你为什么喜欢徐斐然?虽然她长得好看、但太高冷了,她有什么好的呀?”
洪渊不想和司徒兰聊这个话题,敷衍道:“她对我有救命之恩。”
司徒兰撇了撇嘴,“你那是感激之情,并不是喜欢。”
洪渊正色道:“??喜欢是一种感觉,虽然是救命之恩为起始,而且徐斐然没有嫌弃我的天赋和境界,这样的人要是都不喜欢,我该喜欢怎样的人?”
“我和她不是一见钟情,同样也不是日久生情,但喜欢就是喜欢,我心里明白、自己喜欢徐斐然,虽然这和真正的爱情有所区别。”
司徒兰语气不高兴道:“你这回答太一本正经,我又不是徐斐然,你没必要说给我听。”
“你为什么老是要跟徐斐然比?”洪渊不解,他也问过徐斐然这个问题:“你们俩有什么矛盾吗?”
“她是有钱有势的千金大小姐,我是破落门户的庶出子孙,我和她能有什么矛盾。”司徒兰的话语很是阴阳怪气。
洪渊直截了当道:“但我听徐斐然说,你们俩小时候是好朋友。”
司徒兰有些动容,但立即又阴阳怪气道:“我哪里配当她的朋友啊!”
虽然司徒兰没有说,但洪渊差不多也察觉到了,可能是因为嫉妒吧。
原本两人是差不多的家世,但近些年青竹府日渐衰弱,而大易府蒸蒸日上,所以使得司徒兰越发嫉妒徐斐然。
小时候与自己平起平坐的朋友,忽然高自己几等,司徒兰心中不忿,她毕竟不是圣人,这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