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搜寻的如何?”
看着在座的警员蔫头巴脑的模样,刘善雄觉得他又问了一句废话,气氛再次寂静了。
但是该走的流程不能少。
带队队长陈明说:“局长,林队之前已经带我们搜寻了一周多,毫无所获,那位阮大师应该不会有事的,她一来就知道了问题的所在,应该也不是吹的。”
“应该?”刘善雄瞬间被气到了。
“什么叫应该不会有事?有句话说世事难料,那位大师难不成还有预知的能力?万一真出了怎么办?”
“前不久刚失踪了三名高校学生,这次一下子失联了十人。”
难道要他向上级领导汇报时也说应该,那他的位置应该也不保了。
刘善雄心累地抓了抓头发,结果又掉了一小撮。
头更秃了!
陈明也很心累,内心的担心不比局长少,而且队员们一个个又开始精神不济了。
他十分头铁地说:“局长,我们实在无能为力,要不局长经验丰富,局长想想办法吧!”
刘善雄:“……”
……
太阴山,孟坟村
这里依旧是明月高挂的夜晚,村子死寂一片,透着阴森和诡异的寒冷。
一处冷白的街道上,一个戴着草帽的老大爷拄着拐杖弯腰走着,蹒跚的步伐里却透着古怪了力气。
更古怪的是他穿着现代的装扮,明明稳健却非要拄着拐杖,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他的面容。
村里另一处古旧的小院里坐满了人,确切地说是坐满了女鬼。
出阁的,未出阁的都有。
唯一的男性都是人,是跟着阮卿的那九人。
坐在这里的每一只鬼对孟沁姝都没有怨恨,只有解脱的感激。
远远地望去,会发现阮卿周围一米之内除了人,没人有一只鬼敢靠近,生怕一不小心魂飞魄散了。
“这就是我们孟村在秘辛丑事,肮脏又恶心!”
老婆婆一脸嫌恶地讲完了所见所闻。
她一个人的那几十年,会时不时在村里穿梭散步,听到的,看到的,她全都告诉了阮卿一行人。
一时之间,院子里安静的出奇,有的女孩早已麻木了,有的恨意涌现,有的庆幸早躲过了那种非人的折磨。
神女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无人知晓。
对神女的侵害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无人知晓。
老婆婆死的时候,已经八十多岁了,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只是她知道的晚而已。
孟断安脑海里是母亲死前那充满恨意的眼神,他已经猜到一些真相了,但仍不死心地问。
“老婆婆,您知道我母亲吗?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