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何晚忧轻哼一声,又走近床边查看老人的情况。
也正因如此在看不见的地方,小梦轻轻的勾了勾唇,默默的溜到门口,猛的锁上了门,这动作很轻,没人会察觉到,
何晚忧本来正调整着拿针的姿势,嘴里叼着红线,正准备,要不要把这个老头子嘴给缝上的时候,门口却意外的开了,
那人身着和何晚忧一样的玄衣,头发如瀑布般散着,只是头发上正挂着金色头饰,面容白皙妖艳,绝色倾城,微微靠着门边,笑眼微眯的看着他,
他眼神是笑着的,嘴角却是冰冷的,直勾勾地盯着何晚忧。何晚忧心中一惊,这个傀儡为什么会成功的突破枷锁而来到这里的?
他心里边,满心满意的一脸懵,更别说这个傀儡还沾染着自己的血肉,如果不算上上一层关系的话,他俩几乎算是兄弟了,
“你为何在此?”男子开口问道,声音低沉沙哑,似乎好一半会儿才回过神来,
很好的,这警示了何晚优要把这个人给关起来,所以他便挥了挥手,冷漠的声音道,谁允你出来的?!快回去,不然等我生气了,你明天就见不上太阳,
他手中的银针闪闪着,发出耀眼的光芒,似是在威胁,似是在警告,
那男子却丝毫不动,依旧靠在门边,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我为何要听你的?”
何晚忧皱起眉头,没想到这傀儡如今竟这般不听话。“你莫要忘了,你本就是我造就之物,体内流淌着我的血,你想死,我不介意。”
“那又如何?”男子向前迈了一步,“我虽由你而生,但我也有自己的意识,我不愿被困在那一方天地,而且。”
何笙厌走到何晚忧面前,低头直视着比他矮一头的人道,你想让我死?,你怎么复活那个人呢?别忘了临时做出一个身体,可是费你元神的,
何晚忧握紧银针,警惕起来。他微微用银针刺向面前的人,冷漠的声音道,所以呢?不管是记忆和习性,你已经被我注入到了,无论如何,你都是他,现在的你也是他!
这一句话深深的刺痛了何笙厌,他从小就照着另外一个人活着的,被关在一个小黑屋内,不见天日,那里他只能见到何晚忧一人,这个人见到他的第一面,都是在冷漠的情景下的,
他每天期盼着这个人来,期盼着这个人能多陪陪自己,可这个人呢?为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舍身搭救,却救.急无果,甚至就此颓废,就连他也因如此,被遗忘,被关在那里,而这个人却让自己回去!
明明他和身处在冷宫里的,废皇子是同一时期在的,为什么差距这么大?每天自己都要看着这个人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过着天差地别的生活,
他嫉妒,他不甘,而他却只能默默的看着,为什么?凭什么?就因为自己是假冒的,而那个人是他的转世?
然而,你将我创造出来,可曾思考过?我亦是一个有血有肉、会哭会笑之人,我无需模仿他人之事,我便是我!难道我连爱你都要藏头露尾不成?
为什么这个人偏偏对他好,对自己却是那么的冷漠?
何晚忧看着他这副快要黑化的模样,暗叫不好,刚欲行动,
却发现周围已布下结界。男子见状,低声道:“我其实真的拿你没办法,可你伤我,却让我心难安啊。”
何晚忧有些诧异,虽然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想的,但还是默默的后退,在遮住手里的袖子下,银针也开始发力,找准时机进攻,
“你还记得,他死的那天,我也在吗?”
何笙厌自顾自的说着,手也在摆弄着,何晚忧的发丝,强制的让这个人别往后退,
富丽堂皇的宫殿内,宫女慌不择路的收拾着葬礼,各个公公和宫女侍女都在为此默哀,
大殿内各个人群站成一排,而最属已经哭成泪人的贵妃娘娘,跪在地上哭止不已…………”
贵妃,皇后,皇子和公主,还有皇帝各个官员,都在那披麻戴孝,
但若是细看的话,皇后遮遮掩掩的袖子下,正举着洋葱在鼻尖,一吸一吸的……………………”
这种惯例在这人群中常见的很,他们默默的瞅着对方,也默默的哭着,就连哭的最凶的贵妃,手上也拿着洋葱………………”
其他皇子虽然没哭这么凶也是默默的哭红了眼睛和鼻子,当然,也拜洋葱所赐,
已经接受不了郁郁寡欢的和晚游一反常态,他淡淡的站在那,看了一会,便走了出去,
回到屋中后,太监总管便也来到了此地。他手上拿着诏书,默默的念着:
皇帝诏曰:时欢伴读,未能尽到本职,犹如那漏网之鱼,竟然在房中寻得诅咒太子之木偶,特赐毒酒一杯!
此时已到夜晚,昨晚有浑浑噩噩的看着太监总管,却并没有接茬,他只是捧着毒药猛灌一杯,
………”
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