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还是那句话,但凡二叔没做过的,谁也扣不到他头上,若是他真犯下了错事,定然要承担自己该背负的责任。”
贾母面色逐渐放松起来了,她是极其了解自己的二儿子的,他就是个严肃的性子,品行也高洁,绝不可能自己去做贪墨之事的。
恍然间,她又想起老大从前对政儿的评价,直言他就是假正经,道貌岸然,政儿又被老大逼债等事刺激,果然一直以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极力想要堂堂正正的行事。
此刻,贾母却觉得她说得也不无道理,似乎也有些中肯。若不是这般,只怕也如宁国公府的父子那般。
更好在政儿官职微末,即便人家想要往他身上扣更大的罪名,也实在牵扯不上。
心下想明白这些,贾母的精气神好了一些。她看着贾琬春,放软声音道:“你二叔他们,有些时候,着实也是做错了。如此,也不必再管他了吧!”
“这国公府啊!乃是祖上血肉拼杀,积攒下来的基业,荫蔽了子孙后代们长大。”
贾母一直看着她,贾琬春却是不为所动,她只得只顾自的说下去,“琬丫头啊!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而今你和你爹爹都有了成就,尤其是你,身份已经贵不可言。难道你想要一个祸罪的外家吗?”
贾母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既是受了家族的资源供给和教养,也该为家族出一些力吧!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自幼一直生活的地方,就此倾塌没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