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不用别的虫试验,你研发了新药直接给我就好。”
若是新药有强烈的副作用,劳伦德也不愿意别虫因此丧失生命。
“你想什么呢?不做临床试验直接给你?我可不想被扣上谋杀帝国中将的罪名。”斯诺亚开玩笑道,还是解释了一下让劳伦德不要有心理负担。
“医治对抑制剂无效的狂躁期雌虫本来就是我的研究领域,患者中有一大部分抢着要试新药的,我也不是什么黑心医生,都会在鼷鼠上做过安全性试验的。”
劳伦德听了点点头,他还是很信任这位好友的。
“只是你近期千万不要再发生大幅度的情绪波动了,这指标你看看,高成什么样了。”斯诺亚就差没把报告单戳到劳伦德鼻子底下了,他真怕自己新药还没研制出来,劳伦德就挂了,那他可真成千古罪虫了。
“我知道。”劳伦德握成拳的手又紧了紧,他比谁都想要放松,可别虫不放过他。
“对了,你真打克里默了啊?那视频咋回事啊?”斯诺亚见劳伦德听进去了,转而八卦道。
劳伦德看了眼幸灾乐祸的好友,凉凉开口:“怎么?你心疼了?”
“别别别!”斯诺亚尴尬地连连求饶,“我跟克里默的婚事早被我自个给搅黄了,我也不是什么雄虫都看得上眼的好吧?”
的确,斯诺亚之所以能跟劳伦德成为好友,也是因为他难得的不是唯雄虫论的雌虫。只是斯诺亚表面上装的很好,以至于他也是许多雄虫想求娶的对象。
“那什么,杰西兹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你确定不跟他联系吗?”斯诺亚迅速地转移话题,他就不应该为了调侃劳伦德提起克里默那只令人生厌的雄虫。
既然军部不让他回去,劳伦德就屏蔽了军部的一切信息,如了他们的意。当然也没有什么虫在禁令下还给劳伦德发消息,只有杰西兹还傻乎乎地一直在跟他联系。
“我若是现在跟杰西兹联系只会害了他。”劳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