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能笑越憋不住，不是一般的痛苦。
苏老二躺在一边，冷静的看着三人，慢慢活动着自己的脚踝脚趾头。
“小姑，娘，你们知道顾杰扬现在怎么样了吗？”
苏婉青赶紧找话题分分心。
“顾杰扬？”王氏懵了一瞬，苏灵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想着。
苏老二提醒王氏：“村西头靠近村口顾家，随着他娘改嫁的那个顾杰扬。”
这样一说，王氏猛地拍一下大腿，“想起来了！就是考上秀才后脸上有疤的那个。”
苏老二点点头。
苏灵猛地扭头看王氏，“他怎么了？”
王氏叹着气道：“这人不知道咋回事，自从脸上有了那道疤后，就不跟村里人说话了，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说起来，我都有一年多没见过他了，要不是青儿提起来，我都忘了村里还有他。”
苏灵愣在那里，一脸的不可置信，呢喃道：“怎么会呢，他性情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怎么会见人不说话？”
苏老二叹气道：“他的脸毁了后，村里孩子见了嘲笑他，一些大人也不懂事，也说人家，要不是毁了容，他最起码能继续往上考，现在说不定都进京当官了。”
就是因为毁容，他在村里成了笑话。
苏婉青这会突然反应过来。
顾杰扬应该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了，应该是有了抑郁症，前后落差的打击让他对未来失去了希望，便将自己关在屋里，没有勇气面对一切。
“二哥，这都是真的？”苏灵震惊的不成样子，“是真的吗？”
苏灵被休之前，好几年都没回来过，她前几个月才回来，村里人早已不再谈论顾杰扬的事情，所以她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
苏婉青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扭头问小姑，“小姑，你跟他熟吗？”
苏灵点点头，“熟，我小时候经常跟他一起玩，后来他去上学，每次休沐回来都会找我聊天，我以为他现在已经在那那里当官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苏婉青心里猛的一跳，一脸沉思盯着苏灵，心思开始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