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在门后盆里的脏衣服也被洗了。
里里外外都透露着俩字:整洁。
“干什么?你别动,还没到睡觉的点呢!”
“去去去,你离我远点,再动手动脚的我喊抓流氓了。”
“你去堂屋待着去,要是实在闲的慌,就搞会儿创作,为团里写首新歌,或者你把二胡拿过来,给我拉个曲儿。”
苏颖躺在炕上,手里抱着杨庆有的珍藏,就是他从二手书店淘来的各式民国小说,边看边拍打杨庆有伸过来的咸猪手。
而杨庆有则生无可恋的躺在一旁,喘两口气瞅一眼空间里的爱疯,再喘两口气,再瞅一眼。
妈的,时间过得真慢,熬了又熬,才将将到八点。
离阎老抠吆喝熄灯还有一个半小时。
至于去堂屋搞创作,转移注意力。
别闹,关键时刻,怎能分心?
这会儿,他要是还能有心思动笔写歌,他就不是年轻人了。
于是乎,俩人开始了你不情我愿的僵持状态。
搁两分钟,便能听一遍苏颖的懊恼说教声。
搞得杨庆有十分怀念上辈子的初恋时光,那时的女孩,是真开放。
时间走走停停,院里的灯熄了一盏又一盏,当听到屋外响起阎老抠的吆喝声时,杨庆有立马伸手摸向头顶的拉绳。
“咔哒”一声,屋内亮光顿时消失,黑暗侵袭的同时,炕上响起了苏颖的恼怒声。
“关灯你好歹说一声啊!我还想喝口水呐!手里的书我也没记看到了第几章,哎呀,你轻点儿......”
话还没说完,她身上便响起了杨庆有低沉的叮嘱声:
“你小点声,不怕被人听墙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