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深受震撼,同时又深深感到庆幸,庆幸团里决定下得足够快,庆幸自己动作比较麻利,才截胡了战友文工团的调动。
这会儿战友文工团歌舞队的申请还放在团长办公桌上,等着团长出差回来批复。
他是去打探情况,不是去主动找茬,因此很识趣的没提人被截胡的事儿。
而现在,他在纠结,歌既然被战友文工团抢了先,想再拿这首歌去竞争国庆晚宴节目的参与权是没戏了。
但要白白放弃,他又心有不甘,人都抢到手了,节目上凭什么不能争一争?
只是搞文艺创作的人才脾气往往格外倔,自己昨天对这小子态度可谓是十分冷淡,今儿就腆着脸去让他为团里创作新歌,这小子能同意吗?
至于放低姿态,这活他熟,平日里为了催着手下这帮大爷搞创作,他是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的不行,就更软,总之他软硬皆拿手,为了效率,脸面算什么?
目的达到后,还可以再挣回来嘛!
主任办公室内,张元冬在为豁出老脸做心理准备时,隔壁大办公室内却热闹的很。
今儿来上班的人比昨天多。
虽然昨儿呼呼睡大觉的李琛没来,王含玉也没来,办公室内只有孔波一个熟面孔。
但还有生面孔呢!剩下那四五个,全是操着四川口音的老同志,最年轻那位也比王含玉大个四五岁,年纪最大那位,瞧面容,估计这两年就能退休。
这..........
杨庆有一时有点糊涂,就面前这阵容,搞创作?
搞离退休发言稿的创作还差不多。
好吧!可以心疼张主任三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