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姬,明摆着是故意往我身上扑,她可好,一点不在意,完事还怪我置身事外,口口声声指责我冷血薄情。”容恪气昏了头,不觉说了许多。
安庆了然点头:“明隐,没想到你心里的弯弯绕绕还挺多的。既然你看不惯,怎么不跟卫娘子打开天窗说亮话?”
不及容恪怎样,安庆又说:“归根结底,死要面子活受罪。明隐,要么我给你出个主意好了,保证让卫娘子开窍。”
容恪不屑,放话走人:“先料理好你自己的后院吧。”
如他所言,安庆的后院近些日子不太平:驸马对繁星楼之人嫌恶到了极点,若非安庆镇着,繁星楼必被他派人拆得面目全非,人必叫他撵得一个不剩。
目送那毫无留恋的背影,安庆嘲笑道:“明隐,我等着你来向我低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