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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问道,“老江,就这么围着?”
江大川睁开眼看着车帘,继而点点头,“就这么围着。如今天降大雪,对老百姓来说是个好年头,对城内守军而言,吃的都没了,还打什么仗。”
车顶传来一个声音,“要不要我进去把毕婓的人头给你取来。”
里面几个人一惊,见江大川老神在在的,又假装没事;车帘一挑,香蝶夫人带着一身寒气进来。她看看大车内,说道,“我这么多年还没享受过这样的车马,你奉武宗真是阔气啊。”
江大川扔过去一个酒瓶,问道,“你刚从南离郡回来?”
香蝶夫人点点头,一仰脖子,咕嘟咕嘟把一瓷瓶酒给喝完;桃花仙子一愣,“你怎么满脸通红的。”
香蝶夫人不答,气息下沉,双手捏一个法诀坐在车门口,打开车门,就见她全身酒气蒸腾,热气被吸出车外;接着她“噗”的一口,把体内的酒全部又逼了出来。
桃花仙子又是一愣,“这么好的酒,你就漱漱口?”
香蝶夫人再伸手,江大川又扔给她一瓶,如是者三;这才转过头,说道,“小妖,弄点吃的给我。”
桃花仙子大怒,“你说什么?”
香蝶夫人眼睛一扫,桃花仙子仗着江大川在身边,依然喋喋不休,“冷不防跑进来,把这么好的酒糟蹋了三瓶不说,居然还要吃的,给你吃屁。”
香蝶夫人全身一亮,一招手把桃花仙子跟抓小鸡似的抓过来,摁在腿上,对着屁股“啪啪”就是两下。
“那抱玉宫的月婵宫主,都是被我打习惯了的,你居然敢跟我在这叽叽歪歪的?”
桃花仙子踢腿摔脚的,大叫,“大川,大川,她打我,哎呦哎呦,她封住我经脉,什么香蝶夫人,我看是臭蝶,你浑身酒气,臭死了。”
香蝶夫人听到“臭蝶”两个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噼噼啪啪打不停,“哼,你跟月婵宫主那个笨蛋是一样,找打。”
江大川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别别别,香蝶夫人,给个面子,给个面子。”
香蝶夫人把桃花仙子一送,桃花仙子委屈巴巴地在江大川身上掐,“给你个屁面子,老娘的屁股都被打肿了。”
众人都知道这娘们惹不得,又听江大川说她升品了,哪里敢叽叽歪歪的,江大川让花曼曼掏出小火锅,桃花仙子、耶律靑鸢弄点羊肉、烧点水、弄点炭火,他笑着说道,“羊肉火锅,大冷天的,吃得热乎点。”
江枚直、毛毛、香蝶夫人都惊呆了,江枚直骂道,“老江,你他娘的哪里是去打仗的,还可以吃着火锅?”
耶律靑鸢笑着说道,“看,还有蘸酱,这可都是宗主亲自做出来的,味道极为鲜美。”
花曼曼、豫兮、耶律靑鸢却不吃,花曼曼主要是伺候江大川,豫兮主要是向外传达指令,耶律靑鸢是阴体吃不了,定魂珠她只舍得用来和江大川嗨皮,自己还是吸食幽冥鬼火比较好。桃花仙子贪吃又贪玩,江昭昔、江枚直、毛毛这三人是贪玩又贪杯,江大川陪着吃了几块,见香蝶夫人吃得不亦乐乎,便问道,“你适才以酒逼出体内残留,是不是中毒了?”
几个人边吃边喝边竖起耳朵听。
香蝶夫人“哼”的一声,“我乃元虚八境,能中毒?”
“那你这是做什么,元气逼酒。”
“扶雍逃到南离郡,开始不务正业,心智迷失,整日和你一样,躺在女人堆里鬼混。我去瞧了瞧,抓了一个人拷问,这人自称破支沙。”
毛毛急道,“易仁山身边的人,破支一族?打听到什么了么?”
香蝶夫人“哼”了一声,“我这么高的武境,让我去刺探?如果能找到朱雀王我就能弄死他了,何况是易仁山。破支沙,这等龌龊之人,我留他作甚。”
江枚直和毛毛顿时明白了,江枚直张口就来,“哦,我知道了,当年易仁山失踪,带走破支一族的几个族老,后来被杀了几个,御前司是知道的,破支一族还有破支沙、破支虎没死,看来都在扶雍那里。我估计香蝶夫人抓了破支沙,不想中了他的抚魂香。这抚魂香无色无味,四嫂还曾中过招。没想到这么厉害,你这么高的武境也……”
毛毛踢了他几脚,江枚直信口开河,直到感受到香蝶夫人恶狠狠的眼光这才收口。
桃花仙子接着说,“哼,好不容易有了易仁山的消息,你居然把破支沙弄死了?带过来也好啊。抚魂香,当年我在大街上被迷了,丢死人。”
香蝶夫人把筷子一摔,“谁在提这事,我打不死他。”
桃花仙子莫名奇妙,“中了抚魂香又怎么了,你难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