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老二屁股,太没出息了。
众人入了府衙,狂刀楚人领着令狐家的人,几百人齐齐跪在江大川身前;楚人道,“谢!”声音哽咽,他家的祖宗牌位目前在太妙山,现在自己回来了,还是要迁回来,魂归故土嘛。
令狐望说道,“我令狐家险些走错了路,多亏了宗主。令狐家如今不愿和奉武宗同盟,我们商议了,举族加入奉武宗,还望宗主成全。”
江大川急忙把众人拉起,说道,“令狐家自在珈南,不要举族加入奉武宗,但,如有令狐子弟想入宗,尽管由楚长老安排;雀山,乃柳州财货之本、兴商之根,将雀山所有茶场清点,奉武宗、珈南、令狐家各占三成,一成由你令狐家自行处置。此地治理不易,我奉武宗会安排人来协助。不知令狐前辈如何?”
令狐望大惊,“太多了,雀山东西五百里,咱们,咱们能占这么多?”
江大川摇头道,“你令狐家有从龙之功,令狐皓生更有大功,这是应得的。”
令狐望点头道,“如此也好。令狐家固然没有举族入宗,但我们定会恪守奉武宗规,富民为先。”
江大川又道,“如今柳州大胜,令狐皓生将军再编俘兵入伍,估计不出三月,柳州军将达到十万人,十万人的吃喝用度要安排好。”
令狐望、令狐皓生齐齐道,“谨遵宗主令。”
江大川对豫止前辈说道,“豫止前辈,连番恶战,烦请前辈带着奉武宗弟子入南隘口,以防西岐,还要多加练兵,此番,我奉武宗折损太多了。”
豫止说道,“已经很不错了,陈牧之鱼死网破,总要拼命的。”
江大川又对上官冷说道,“上官堂主,京州乃是重中之重,陈王经营京州已有几年,还请上官堂主领朱雀堂潜入京州、登州。要特别注意朱雀王和花青衣的消息,如果能查到青衣楼的总部所在就好了。”
上官冷抱拳道,“定不辱使命。”
慕容昱和落雨支支吾吾想说话,又不敢说;江大川暗笑,板着脸说道,“你们兄弟俩已经受伤了,跟着一起回南隘口休养,休养好了,随时过来就是。”
令狐萱、令狐仪当即眼睛一亮。
落雨把姐妹俩拽到一边,从玉窍内掏出十几颗硕大的海蓝珍珠,对她们俩说,“喏,这是我和小弟用自己挣的钱从蛇岛买的,给你们,一人一半啊。我们去养伤了,你们如果没事就去找我们玩,我带你们去蛇岛钓鱼去。”
兄弟俩终归是落雨胆子大些。
令狐萱、令狐仪看到这十几个珍珠圆润如秋月,质地醇厚,知道这是极为稀罕之物,很是喜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意思,推推嚷嚷之间也就收了。
落雨一身汗,对慕容昱说,“你以后就是我小弟了。”
慕容昱红着脸点点头,“我认了,你胆子真大。我姐姐敢这么干,我不敢。”
毛毛看在眼里气在心底,说道,“俩臭小子,为师我送你们去,这次要考考你们的身法,整天练刀练刀的,身法不重要了?”
狂刀楚人眼睛一瞪,“打?”
毛毛赔笑道,“瞎说呢,打什么打,自家人不伤和气,我这教训俩徒弟呢,话说也亏得有你这样的刀法宗师教他们,是他们修来的福。”
当晚,令狐一族门楣擦得雪亮,令狐望搬进府衙,开始清点全州人口、土地、矿藏、山头、茶场等等。
江大川特意让陶七指、豫兮、岳彩云、拓跋七清、谭蠡等俱从各地赶来,和令狐家共商未来发展事务。
第二天,朝廷发布正式旨意,任命令狐望为柳州知府,令狐皓生为征东将军,柳州官员由令狐望自行任命,对朝廷备个案就行了。
江大川不敢再喝酒了。
月婵宫主前日来信,她发现东北诸小岛尽被哈日和摧毁,岛民死伤惨重,她已经带着清散真人等七子到处救人,安顿至蛇岛,特意强调了一下,清散真人一切平安,言语中醋意浓浓;哈日和安排哈家高手,偶然有接触,基本打不过她,让江大川放心。
南雅来信,她和浅浅率领端木青阳前突梅山,多次与哈日和武道中人激战,她发现哈日和家高手众多,颇有压力,幸亏月婵宫主在东侧牵制。目前筹清院已经进入云山关,虽然暂时不起大战,但端木青阳颇有想法,正在一步一步抵近梅山五峰。
元琢来信,郅壁虎由原来的七千精锐,已经发展成两万铁骑,且郎氏部或居龙门关外阿塔台、或居关南新城,确实无反心;龙门关已拥兵八万,但不敢随意乱动。北燕目前支持山鬼、须卜两族和郅壁虎不断交战,郅壁虎也争气,草场不断向北、向西扩张。
谈钰来信,江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