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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血战
老头飘然而下,独孤青看到一脸震惊,挣脱着跪下,“老祖宗救命啊”,
老头骂一句,“畜生”,也不知道骂的独孤青还是纸扇人,手一挥,独孤青的右臂止血,他跪着头也不敢抬,瑟瑟发抖。
纸扇人一听独孤青喊老祖宗,后退一步抱拳,“敢问老者,可是独孤圣老先生?”
独孤圣背手看也不看一眼,“我独孤氏的人戒律院也敢杀?易仁山养的这群子孙莫不是眼瞎了?”
纸扇人大惊,易仁山可是戒律院的掌院,也只有独孤圣敢如此直呼其名。纸扇人一收纸扇,作个揖说,“既然老先生出面,那我等便退下,今日之事自有我家易大人决断”。
“就是易仁山来,老夫也要当面骂他,滚吧”。
江大川懵逼,心想这老头,人家砍了你独孤家一条手臂,就这么放人家,剧情不带这样玩的,难道不应该让他们也留下一臂,电视剧也没这么演的。
纸扇人没辙,领着一众人离开。
独孤圣走到独孤青身前,“哼!”
独孤青以头捶地,不敢吱声。
独孤圣仰着头,似乎听到什么,向着北方遥遥看了一眼,一步跃出,身影一闪,不见了。
看戏看不成了,江大川见独孤青还跪着,便走近,反正老头已经走了。
独孤青茫然抬头,发现独孤圣已经离开,大口喘气。对江大川说,“这位小兄弟,可是去蟒山境内查探洞天福地?”
“是又如何?”
“我这里有残卷,可知道洞天福地的位置,你护我一道前去,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江大川见独孤青浑身狼狈,身上多处伤口,带着铁定是个累赘,但心已经被残卷勾住了,又因为独孤圣的出现不敢逼问,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你手里的是什么残卷?”江大川试探着问下,
“是,是墨辙经书。”独孤青知道如果不说,恐怕这个人甩手就走,他要放点鱼饵出来。
“嗷~”江大川识海里的猛虎突然鬼叫了一下,“墨辙经书,经书残卷?快快找出来,这是你必须要用的,一定不能放手”,虎子很急切。
“为啥?墨辙经书是什么玩意?”江大川在识海里问,
“说来话长,你先跟着。等等,有人来了”,虎子又没动静了。
江大川跟着就听到几道声影飞来,独孤青一瘫,声音带着哭腔,“完了,完了,完了。”
独孤青是独孤家的一名外室子弟,天资不高,但为人狡诈,他见在独孤家没有出头之日,便想办法勾引了独孤家一名内室婢女。婢女长期在内院伺候独孤圣,见独孤圣经常盯着一个残卷参悟,便趁着独孤圣不在偷了去。
独孤青拿到残卷抛弃了婢女开始亡命天涯,但以他的资质根本无法参悟。有一日正在琢磨的时候,残卷上有一处似烛火亮起,对照舆图一看,正是蟒山。
独孤家自从残卷被盗,竟在江湖上悬赏千金,并言明谁能得到残卷可入独孤家任取一卷功法。独孤青昼伏夜出,被一路追杀,狼狈不堪,刚进入苍狗部的仓桥山又被齐国戒律院的人追上了。戒律院的人是被独孤圣吓走了,没想到独孤家执法堂堂主独孤治带人又追来。
他素来知道独孤治严苛狠毒,眼下算是完蛋了。
独孤治见江大川挡在独孤青前并不多问,上前一步,“独孤青,把残卷交出来!”
独孤青咬咬牙,指着江大川说,“被他抢去了。”
我尼玛……这就背锅了?
独孤青不问,冷冷说,“杀!”
身后几人持剑便杀过来,江大川知道这种情况下,怎么解释也没用。
上来两个用剑好手,齐齐捏着剑诀对准江大川就刺,江大川见来势凶猛连连后退,刀鞘使出,对准一人眼眶点出;剑士侧头,两个人一刺江大川左臂、一刺江大川右肋。独孤家剑士颇讲究阵法,因使剑人数不同,有两仪剑阵、三才剑阵、四象剑阵、五行剑阵等等,江大川呢,除了头铁就剩下个刀鞘,几下一交手便被剑气割裂的浑身是伤。
江大川大吼一声,不再退步,猛地蹲身,剑鞘斜斜指着前方,如虎似豹一样冲向前,呲呲两声,一柄剑从肩胛骨刺透,一柄剑刺进下肋。
江大川以身受剑,身形不停,噗地一声剑鞘从一名剑士的咽喉刺进去,从脑后穿出。
另一名剑士见江大川如此不要命的打法已经着急,忙要撤剑,已经来不及,江大川弃刀鞘不用,虎掌一把抓住剑士的脖子,硬生生转过身来。这剑士听到自己的剑在对方的肩胛骨里传来咯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