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打算用最后一个要求让顾子衿生个孩子，看来是不行了。
顾子衿安静刷着手机，回复沈翊她马上就回去。
刷了许久也不见局长开口，顾子衿抬眼，“为什么要这么纠结呢？跟我签了契约的是你，而不是妖事局啊。”
“哦？”局长眼神一变。
……
顾子衿从妖事局里出来，面向阳光伸了个懒腰。
“看来以后是不会经常见了。”秦明从她身后走来，推了推眼镜。
“给你少件事儿，不好吗？”顾子衿对他挥手，“走了。”
秦明目送她远去。
顾子衿和妖事局局长达成协议，她帮他做件事，妖事局撤销对顾子衿和沈翊的监视。
至于是什么事……人都有私心，无非就是命钱权。局长选了权，想要更上层楼，顾子衿就给他透露了对家的把柄。
这也多亏她从流浪猫那边听了不少。
不过局长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不过还是挺精明的，知道不能太贪心，也是吃一堑长一智。”
步子跨大会扯到裆，还有可能被她拒绝，不如要个自己有好处又能抹平契约的事，也防止她反利用契约来做什么。
而且另外两个选择都不怎么好。选命，获得妖族帮助得到长寿的人类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一个靶子，谁知道会出什么事。选钱，不说他本就不缺钱，作为公职人员，突如其来的一大笔钱可不是暴富而是污点。
“搞定一件事，回家喽回家喽。”
顾子衿脚步轻快。
“回来了？刚好我做好了饭。”知道惹她生气了，沈翊颇为殷勤地下厨，还绅士帮她拉开椅子。
“知道错了？”顾子衿板着脸。
“知道了知道了。”沈翊举手，“上次是我太冲动了，一定没有下次。”
顾子衿哼了声，“我如果你因公殉职，我可不会要死要活，立马找下一个。”
“保证不会！”沈翊铿锵有力。
他可是要跟顾子衿结婚的人！
沈翊想到这，就磨磨蹭蹭、含含糊糊问道：“咱们俩的事……你看，是不是应该更进一步了？”
顾子衿戳着饭，“但其实我不太喜欢你的身份，对我来说限制有点大。”
沈翊立马就想到他被定位的事。通过这件事，他也能感觉的出顾子衿乃至其他妖族被警惕的状态。
他放下筷子，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如果你不想，我们就不领证。反正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当然。”顾子衿凑过去用脸蹭了蹭他，“你可是我看上的。”
“还有，我不会让孩子生活在被监视的环境中。”顾子衿轻轻靠在他肩膀上，“所以我不会留下后代。”
“那我们就不要孩子，只要有我们就行了。”沈翊抱紧了她，“本来孩子迟早都会独立，还不如让他别来打扰我们。”
两人静静依偎了一会儿。
等吃饭的时候，顾子衿问起了方凯毅的事。
沈翊有些惊讶：“我的确跟他碰过几面，他还买了我的画。对于一些思想上的见解，我们两个很有共鸣。”
顾子衿点了点头，只说了一句：“上头盯上他了，但他对基因太过迷恋，很危险。”
沈翊一怔：“你是说他的安全很危险，还是他本身很危险？”
“都有。”顾子衿耸肩。
沈翊有些疑惑。
凯莱生物研究院的安保系统很完备，方凯毅平时都是待在研究院……就算上面的人要让他研究什么，应该不会来硬的吧？至于本身很危险……沈翊就更不明白了，难道是他研究的课题危险？
沈翊迷茫地度过的一段时间，直到一连串的案件都与凯莱生物研究院或多或少扯上关系，方凯毅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环，而且他本身还涉及到了法律和伦理层面。
一直将方凯毅当作知心好友的沈翊深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