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合适。他父母还年轻,都不对四十,怎么能做一个十岁孩子的爷爷奶奶,桓瑛想象不出母亲兰堇做妈妈的样子,父亲和他走在一起,还会被人误认为是兄弟。
“怎么不见黄平呢?他最近不出摊了吗?”桓瑛试图避过黄大娘做媒的事,另外找话题。黄平是卖咸鱼的黄平卖的咸鱼在整个街上都是有口皆碑。黄平做的咸鱼,桓瑛也买过,的确齁咸,都腌入味了,不少贫苦的学子会买来就冷粥吃上一天,买新鲜的猪肉太贵,如果是买咸鱼来做菜的话,咸鱼可既可以保存很久,而且一条咸鱼可以分一日三餐,怀孕以前跟母亲东躲西藏的时候也经常吃过咸鱼就饭,一条咸鱼就是一餐的菜。小小的咸鱼铺在热喷喷的白米饭上,这就是桓瑛小时候一天最好的伙食。
“你也爱吃黄平家的咸鱼?”豆腐西施很惊讶,豆腐丝丝以前也买过咸鱼一起配豆腐,但是味道不是很好,还不如买新鲜的草鱼来配豆腐煮鱼头豆腐汤。
“黄平是住在你家隔壁吗?”桓瑛之前也听黄大娘说过,黄大娘之前跟桓瑛他们说过,他也想过给黄平做媒,但是黄平和他的母亲要求比较高,要黄花大闺女,而且要会读书写字,而且要得会算账,会女工,刺绣要好,最重要的是要长得清秀,身材苗条吃的不能多。
“你非得吃黄平家的咸鱼不可。”
“黄平,唉,最近我女儿生的病了,我没空搭理她呢。想到这个豆 腐西施就觉得一阵烦躁,前段时间有媒婆上门做媒,说是隔壁卖咸鱼的黄平看上了她不介意她带着拖油瓶,但是豆腐西施一听到这个“拖油瓶”就生气,她女儿怎么是拖油瓶呢?她当场就会回绝了这门亲事,黄平的母亲可不是个好相处的。天天对着豆腐西施指桑骂槐,说她每天打扮的过于妖娆,哪里出去哪里是出去卖豆腐,简直就是勾搭人的。豆腐西施都还没有嫁到他们家,黄萍的母亲就对豆腐西施的衣着打扮指指点点,要是真嫁过去了,以后的日子可有的熬的。
“黄平他母亲听说我女儿病了后,直接说我女儿是个赔钱货,治什么治,治了之后还不是卖给别人。可巧如今她生病了,她开始请经念佛了。”说来也奇怪,豆腐西施的女儿病。好之后黄平的母亲开始生病了,黄平这几天之所以不出来卖咸鱼,是因为他要在家照顾母亲。
桓瑛听后直皱眉,哪有样像黄平的母亲那样对着别人的女儿骂便宜货。
“如今,令媛的病情如何?”桓瑛文绉绉的跟豆腐西施,他其实并不怎么会跟已婚妇女相处,他在前世的时候跟他相处那些异性都是嫩得出水的女大学生。
“到底是个读书人呢,还令媛呢?”豆腐西施笑了笑,桓十三并不像那些市井之人认为女儿就是赔钱货,“唉,我女儿现在好很多了也不发烧了,我这几天才出摊呢。”豆腐西施这几天也非常忙,不仅要照顾女儿还要磨豆腐这几天可把她累得够呛。可他如果不出摊卖豆腐的话,就没有钱继续给女儿买药喝了。
“那你可真够辛苦的。”桓瑛非常佩服,要是他,他绝对撑不住,光是让他磨豆腐,他就要棠一天休息才能好。
“嗯,还好啊,你们读书人可真够辛苦了,寒窗苦读十几年,到时候也未必能有个官职。”豆腐西施说的实话,就算有官职的在京城,有官职当也有可能是偏远的地方,当个小小县令。就连豆腐西施这样的小人物都知道宫中的官职以及京城中的重要要子都是由世家垄断。
小李将军所在的御林军中,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御林军小首领,回到京城他的职位反而更低了,这让小李将军非常的郁闷。
“这不正是要会试的吗?我打算参加此次的会试。”桓瑛前几年考完乡试之后就被父亲桓鸣按在家里面沉淀几年后,才允许他考会试,生怕桓瑛年纪轻轻太顺畅了,不怕天高地厚惹出事了。
林家也是一样硬压着林长峰将近十五才让他去考,像是两家人像是心知肚明一样。
“你考完会试之后还会继续留在京城吗?”
“说不准呢。”桓瑛也想好了,考完会试之后无论得不得贡士,他都打算跟自己师父许鹤去游山玩水看一看南方的景色,桓瑛对京城没有什么留念。
可秦王和秦王妃两人对自己的儿子要参加会试并不上心,甚至王府的上上下下都觉得,得不得举进士都一样,反正以后有还有秦王的王位由他们家二公子继承。
桓瑛对高中进士,名列三甲,没有多大的欲望,只不过他读书都读了十几年了,总不能半途而废了,他决定要把考试考完为止,直到考到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