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明白什么叫义气的人才能明白,为什么我为了他们跑一次步,这帮人就可以对我推心置腹。m.zhongyuege.cc
我忽然想起了我和孔东城闹别扭的时候江昊出来劝解,接着我们结拜喝血酒的场景,没有经历过那些的人不会理解那种感受,更不会理解现在我想起那一切的时候,心里那一阵阵的酸楚。ιΙйGyuτΧT.Йet
但不得不说,经历了今天之后,我们宿舍的这几个人似乎都团结了许多,而且我还被安上了个萧哥的头衔,梁春耀也不再介意别人叫他春药了,毕健还是猥琐着来猥琐着去,而且因为预备役没网上,这家伙就像犯了赌瘾似的想找个人跟他聊游戏,偏偏我们这群混子都没他懂的多。
张毅依然喜欢坐在窗户边喝水,虽然预备役的宿舍窗户比咱们宿舍的窗户消毒了。
还有他每晚一个电话,我们也不知道是打给谁的,第一天问他,他不说,第二天问他,他还是不说,我们各种怀疑是他女朋友,他却说根本不是。
至于其他人,基本上就还是大大咧咧的互相贬损,第二天我们一整天不用出操没事干,侯洋不知道上哪儿弄了一副牌来打,结果我们宿舍轮着在宿舍打了一天的斗地主。
中途,我又抽空跑去女生训练的地方想找沈秋颜,但却被那个张涵告知沈秋颜现在不仅是中暑,而且还有些发烧,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来训练了。
我说:“要不要我去帮她买饭……”
张涵却笑了笑,说:“你想跟郭天舒一样么?这几天她可都没有提你,原先她几乎每天只要聊天都可能说到萧凌萧凌的。现在她避着你,你可别自讨没趣……”
不过,最后张涵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我,说是有什么紧急情况还是会联系我的。
临走的时候,张涵说:“你们这一对真是不知道搞什么,第一天就在学校搞出那么大动静,大家都知道你们在一起了,而且看起来坚不可摧。谁知道几天之后就闹分手,唉,你说你们是不是有点可笑啊?”
的确,我们或许是有点可笑。
又或者说,可笑的不是我们,而是我们的命运。
和沈秋颜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她分开,我也没想过我会不信任她,从未想过。即时是那时候吵架了,我也没有想过这一吵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变得“暂告段落”。
看着张涵离开的背影,我不禁自嘲的笑了笑。
军训第三天,我们不得不要参加出操了,我不跟他们在同一个班,虽然连长是有一些特权给我的,但是我们班的教官却对我没有一点好印象,早上长跑拉练的时候,教官就跑到我旁边,说:“不管连长怎么说你,放你的假也好,给你开小灶也好,没用,你现在是我带的兵,这几天你就得听我的。我告诉你,连长给你放假,我要你今天把昨天的训练补回来!”
这个教官,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一个上午,我都在训练,别人休息,我在训练,别人训练站军姿,他非让我不停连正步摆臂,别人开始摆臂了,他先让我跟着连,然后大家停下的时候,他又让我练正步出腿,让我单脚站那儿,说我动一下就踹我。
如果不是我从小本生对军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敬仰,我说不定当时就发作揍他了。
而且,更让我感到有些不安的是,我发现,那个王雨冰,好像在班上的威信在渐渐提高,在我们的队伍中,王雨冰是在无论站军姿、踏步还是各项动作方面都最标准的一个,他的长相和身子看起来和女孩差不多,但是他的力度、耐力和体力都十分惊人,并且反应力极强。
有好几次,教官在把我带到一旁去单独教训的时候,都让王雨冰站在我们班男生们的前头喊口令,而我也依稀听见,在休息的时候,有许多男生喊他王哥。
他终于从雨冰妹妹成功蜕变成王哥了,这对我来说并不算太好,因为从第一天开始他就对我冷眼相待,之后我那一个冲动和他打的那一架,大概是更加注定了我们两个相斗的命运。
再者,我们宿舍的这帮人,似乎也没人跟他合得来,侯洋至今叫他娘雨冰。
这一整天的训练,几乎把我本身已经疲惫不堪的身躯折腾了个半残,晚上我洗过澡躺在床上,才发掘我的脚已经被不太和穿的军鞋磨破了好几个地方,火辣辣的疼。
不过我躺在床上想得更多的却是沈秋颜,她现在发高烧,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几次打电话找张涵问她可不可以和沈秋颜通话,她都对我说:“你最好还是不要这么执着,免得碰一鼻子的灰。”
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心里不断叹气。
晚上,大概十一点多,我接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大概是:我是江昊,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以后有情况就用这个号码联系。
我不安地打电话过去。
我的这位二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