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懂风雨拒绝他人就飘了。
溪风昼连管都没管,抱着凉印就去找魔医了。反正风至说过,只要风雨有命在就行。
氤雨很明显是个自来熟,带着风雨就进了自己的殿里的小厅。
风雨原以为会是个很朴素的人,谁知道这地儿看起来朴素,实际上木头是用九江梅树做的。一种很香,但带毒的树。其他的还算正常。桌子是老檀木的。杯子是白瓷的。
很显然,氤雨并不想那么快放他离开。强硬的把他摁在了椅子上。
氤雨:“你叫风雨,是吗?”
风雨坐下来,接过不知从哪沏的茶,随便的应了一声。
氤雨:“我听雨宁说过你,你想娶他。”
风雨突然觉得他有些危险了,表面还是半开玩笑的对氤雨说:“我嫁他也行。”
意料之外,嘲讽并没有来,来的是氤雨的笑声。
“哈哈,你这个目标可是很伟大的,说不定哪天就丧命了哦。”
不知何时,氤雨又贴上风雨的耳朵,面具上的暗红小珠子还得贴着风雨的眼晴:“倒不如看看我如何?我可比那个不懂风情的硬木头好多。”
风雨推开:氤雨站起身算了:“我连你谁都不知道。”恭敬地答着话。实际上再想怎么跑出去?
氤雨:“我叫氤雨,氤氲江南的那个氤。现在认识了。”
氤雨这个名字风雨听过云琅大陆与他师尊并驾齐驱的存在,人称涧仙氤邪。
还有传言说氤雨和雨宁是兄弟,只不过小时候被母亲抛弃,一个卖给了魂兵阁,一个卖给了魔族贩子,结果那个魔贩不讲信用,把他们母亲也杀了,本来也不知道靠不靠谱,现在看来八九不离十了。
风雨:“那很荣幸认识你,再见。”
风雨瞅准机会就跑了出去。
“拜拜了,您嘞,看你十年也没看我师尊一眼好。”风雨边走边骂着氤雨,他师尊看着像木头,接触久了木头,呵呵,黄尼才差不多。
两年后
“听说了没?云琅山第一次的招生比赛终于开始了不在自家,反而定在了极北。”
招生本来是两年前,因为云琅要去妖族整整延了两年其实就是自己借口偷懒
“听说了,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那么冷的地儿也有人敢去。换以前还好好的,还有暖和的时候,现在别说暖和,不把人冻成冰块就好了。”
“谁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大门大派的行事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理解的。”
风雨在楼上就着花生粒,听着底下的谈话,他可是费了好大劲,其实是因为有凉印才让他出去的,溪风昼才看云琅山的招生大赛。他倒要看看有没有哪个人敢不要命的要他师尊为师的。
谁知道地订在了那正是冰碴的地儿,再听下面不知谁说的,“明天就开始比赛,涧雨仙尊也会在。”
风雨抛下碟子里的花生米,踩着乱战就往极北之地赶了。
白色跨金链袍被吹得呼呼作响,头发被一根长长的湛蓝色缎带的系在头上。两边只有到下巴的头发,才不至于成鸡窝状。
极北之地
虽说地比较冷,但来的人仍旧是络绎不绝好歹是第一派,两个弟子在一大片的冰山中间登记着人,轮到风雨时,风雨拿出自己那块雨字玉佩才不至于被当成来参赛的人。
风雨进去之后,场景就变了,自己的头上这挂着用繁体字写着普淮城三个字的牌子,一点外头冰冷的感觉都没有,太阳暖暖的,街上的叫卖声一刻也未停过。
风雨随便拉过一人,问出云琅招生大赛在哪?就直奔过去了,场地是一家山林,周围都是些树什么的,擂台,不远处还有几家客栈。
风雨又随便拉了一个人,就知道雨宁在哪个客栈了,风雨进了客栈,没看到雨宁到先看到莫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