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将就到如今,嵇书勤再不愿拖沓下去。
“勤儿,你是皇子,如今你父皇这般 你自该为他分忧。你瞧瞧,这些个皇子里,谁还能与你相较?”皇后语气旦旦。
“勤儿,母后是为你在争。”
“悯儿便比我更合适。”嵇书勤笃定。
“他如今身残!怎么可能坐上那个位置!勤儿,就算是为了悯儿……若别人坐上那个位置,你怎么护他!你要眼睁睁瞧着他遭罪吗?”
皇后竟是无形中,用嵇书悯来威胁嵇书勤。
“为何不能?难不成治国要靠腿来决断吗?”嵇书勤昂起头,直视着皇后!
他是认真的!
嵇书悯要争,他并无顾忌。
可嵇书勤,却是除他与陆梨阮之外,第一个说出这话的人。
他从未与嵇书悯讲过自己所想:便是身残又如何?他从不觉得嵇书悯会因为不良于行,就失了风骨断了谋略。
他从不愿争那个位置,他对嵇书悯有时古板,是因为他觉得那个位置,还应该是嵇书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