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越热,掉的越发严重。
陆梨阮觉得不对劲儿,但他只是轻飘飘道:“大约是苦夏吧,等到入秋了就好了……”
就在这种忧心忡忡的日子里,合安侯的生辰马上到了。
陆梨阮生辰礼准备了几坛好酒,都是太子殿下贡献出来的贡酒,外面多少银子都买不到那种。
合安侯并不贪杯,却喜欢好酒。
嵇书悯见陆梨阮冥思苦相,便主动询问替她分忧。
“这……我爹喝,没有什么逾矩吧?”陆梨阮问。
“孤还从未见有人家如你们一般谨慎。”放下笔,嵇书悯道。
“孤送给岳家的生辰礼,有何逾矩?”
“我…我送的。”陆梨阮小声。
“孤与太子妃一起送的。”嵇书悯纠正。
“行行行,我俩一起送的,我会和我爹说清楚的。”陆梨阮妥协。
“既然出宫了,就安安分分地待在府里,待够了日子再回来。”嵇书悯瞧着她准备的样子,认真道。
陆梨阮当时没察觉,但很快,便知道嵇书悯说的这话,是在认真叮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