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牙悄无声息啃了下嘴唇内侧的软肉,故意仰起下巴,不可一世地“哼”了一声,连眼神都没分给雄保会主席,摆明了跟他有过节。
雄保会主席顿时像吞了只苍蝇,难受得不行。
形势所迫,他不得不忍着恶心做足慈祥长辈的姿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唐组长不愧是新一辈雄虫的偶像,我虫老了,只能甘拜下风喽!”
关于取缔雌管所这个提议,大多数雌虫都是迫不及待的,只要雄保会主席没有意见,基本上就是全票通过。
对于雌管所的残忍,雌虫们一早就颇有微词,但雌虫贸然提及这种事,会被按上“不敬雄虫”的罪名,这次借着唐煜这股东风,算是去了心中悬梁的一把刀。
会议桌上出台的提议处于一面倒的情况,主持台上的虫皇悠闲地嘬了一口饮料,虫明显还在状况外。
他对雌管所打着为雄虫服务、暗度陈仓戕害虫民的事情感到愤慨,耳闻唐煜的提议,觉得仅仅是取缔不解气,最好把所有在雌管所中工作的虫都刀了。
虫皇越想越觉得可行,放下饮料杯,愤愤不平地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于是,在场虫集体将目光聚集在唐煜调出来的名单上面,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