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才不太高兴地回答:“是我舅舅的学生,想从我家偷点值钱的东西。未成年的小鬼,一个过肩摔加一个过背摔而已,没有大碍。”
这种程度的逮捕术不会被追责,她在这里等着,只是因为赤着脚跑出来、稍微受了点伤,所以刚才在交番打电话回家,拜托她母亲来一趟、帮她带双鞋过来——可诸伏高明怎么会来?现在可是快到凌晨四点了诶。
而对方接着问道:“榊警视的情况如何?”
“我刚才不是说了——诶?你说我吗?”突然意识到对方问的是自己受伤与否,榊千早的视线飘到了一边,“我当然没事,两个景光加在一起都打不过我。”
糟了,她是不是有些慌不择言了?
可她偏偏又被他看见了这么狼狈的样子。
“为什么诸伏警部会来?”她仰起头,“我舅舅的拜托吗?还是说,最初的报警电话就打到了你那里?”
诸伏高明默认了答案。
“……真是的,我加班是没办法的事,竟然还要你也加班。”她小声嘟囔着、将手里的湿巾团成一团,站起身来,“回家啦。”
看对方两手空空的样子就不像是帮她带了鞋,那她还要再坚持一下,走到车上去。
可她面前的人却没有动作,片刻后她扔掉用过的湿巾、向交番的警员道过谢、再回到原位时,才听见他缓缓吐出一句“原来如此”。
“什么?”
“不、没什么。”诸伏高明轻轻摇了下头,接着垂眸望向她,“榊警视就这样走回去、可以吗?”
啊?这什么意思?
“……你不会没有开车吧?”
虽然她家距离这里不算远,路程不过十几分钟,但她可不想这样赤着脚走回去啊,又不能让面前的人背她回去——
等一下,该不会、她家的长辈、就是打着这个算盘吧?
“我觉得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