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直播,要是不处理掉他,对阿斯蒂来说,也太失态了,灾难级别的。”
“你……”
“你差不多也该闹够了吧,让你的人撤回去,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过。”安抚之后又是威胁,“不然你也知道你那些下属的水平,想抓住我,至少要再安排两辆车。”
说着说着,名樱千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始笑了。
“降谷君,你和我不一样。”这是她第一次公然叫出对方的真名,竟意外感觉到安下一点心,“我知道你有在乎的东西,不仅是说你的友人或下属,就算我只是从街上随便抓一个人质,只要我在公众视线之中,你就不能轻举妄动。”
说完她收敛笑意,干脆地挂断电话,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装了些许重物的纸袋扔到床上,那是她从县警本部离开之前,专程去工位上取回的。
“还给你。”她对诸伏景光扬了扬下巴,“你自由了。”
袋子里是他早先被她没收的手机,当然现在是没电的状态——诸伏景光自然地借用了房间桌上的充电器,连接后才注意到她刚拉开抽屉,把里面的护照和不久前并盛的医生为她开的药装进包里。
“衣服自己想办法,离开之后让波本处理掉走廊监控对应的录像,你自己的安全问题也不需要我多说什么。”名樱千早耐着性子安排道,“门可以不锁,前辈手里有钥匙,冰箱里的东西你看着办。”
这已然是她最后的耐心,在玩弄过降谷零一次、试图将自己的痛苦与人共享却并未缓解后,她的理智已经几乎无法克制逐渐上涌的暴躁情绪。她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悲伤?恐惧?或者孤独?
无论是拿护照的举动,还是这些琐碎的安排,她似乎在计划出远门。想到这里,诸伏景光几乎是下意识地、在名樱千早背过身去时,抓住了她的左边手腕:“想逃吗?”
可与往常的状态不同,这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