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迟疑了一下,才给出肯定答案:“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嗯?至于用这种程度的成语吗?
她大展身手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他也没看见她打架,那天的犯人明明是苏格兰出手解决的。让他印象深刻的事……嘶、不会吧,她喝完药、短暂失去意识的一个小时里,做了很不寻常的事情吗?
假装无事发生的名樱千早歪了歪头:“那当时在场的人,前辈一定也记得。”
对方又给出略微迟疑犹豫的肯定答案:“记得。”
“那就太好了,我当时受到药效影响,记忆不算太清楚。”她说,“当时有一件东西本应该被同事带回局里,却在那之后不久消失不见、无迹可寻——”
“千早说的是「物品」?”诸伏高明忽然露出短暂的、恍悟一切的神色,话音却没停,径直说出推论,“难道是犯人所持的手.枪?”
那要不是物品,她总不会在说人吧——不对,好像确实有个从现场消失的人,也就是作为人质的苏格兰。
可是苏格兰应该在警察涌入房间后就偷偷溜走了,没理由与一直跟她在一起的诸伏高明打照面啊?
“不愧是前辈!”忽略掉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名樱千早将重点继续放在案件上,“没错,如前辈所想,那支枪后来在别处被收缴,有人认出了它。过程我也不太清楚,就暂且略过,直接说结论——我们的县警本部里,有人私下里将作为违禁品的证物经由黑市出售。”
她端正了脸色:“而且这个人、或者这群人,大概率就就在搜查一科。”
其实发现这枪原本是证物的过程才是最耐人寻味的,听她描述着的时候,诸伏高明的表情也渐渐严肃起来,但他直接接受了「略过过程」的说法,干脆地表示自己已经完全了解现状:“我明白了。”
名樱千早合上面前已经在困倦中大致看了两遍的文件,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手边的衣料,话音忽然一转:“前辈不好奇吗,公安为什么会找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