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的人看;同时他也想有自己的势力,自己的山头,而不必依附于爹或者其他任何人。可哪里想到,来到这里就被爹控制住了,剥夺了他的带兵权,也剥夺了他的自由。爹让他学文化,学知识,学武艺。尽管他知道,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他的未来,为了他的长远打算。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可又不得不照做。他很明白,从今以后他再也逃不出爹的掌心了,他只能在爹的眼皮子底下,在爹的手心里,按照爹的意愿和要求活动。不是不想再次离开爹,也不是不想自己再出去闯荡打拼,而是朝廷布满天下的狼狗和鹰犬在盯着他,随时都可能把他抓住吃掉。他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待在这梁山上。至于除了爹给他安排的读书学习练武,还能干点啥,他心里没底。啊对了,爹让他赶紧跟两个夫人造小孩儿,这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也应该以此作为最好的最高端的礼物献给老爹和爷爷。可不论水仙还是二夫人,都没有这个本事,只能等啥时候再娶上一房才能实现,因此暂时也只能望子兴叹了。
就在这种纷乱而焦灼的心绪中,大龙带着云娘、水仙和二夫人,还有郑仁义两口,来到了他叔上班的地方:朝廷宴会厅。
因为宋江让花荣和史进代表他和军师,要在当晚专门举行一个接风宴,为大龙和他带来的青崖寨那些首领们接风。同时也为他们次日到新的地方就任贺喜。正在忙着安排宴席的叔叔一看大龙带着四个女人和一个清秀的男人来到,就忙迎了出来,说:“哎哟,大龙啊,这四个姑娘都是你的......?”
大龙指着五人一一给宋清介绍:“叔,这是原来青崖寨的副军师郑仁义。这四个美女呢,这是我妹妹,我给你说过,叫云娘;这是郑大哥家眷;她两个,这个是水仙,这个是二夫人,她俩是您侄媳妇。”
接着,大龙又对郑仁义两口和云娘、水仙、二夫人说:这是我叔,是梁山上专管宴会和招待的大臣。”
大龙这话还没说完,郑仁义招了一下手,一男四女就都跪下了,一边下跪一边说:“拜见叔叔,向叔叔请安。”
宋清忙躬下腰,上下摆动着两手,连连说着:“好啦好啦,快起来快起来。你们这是来赴晚宴的吗?”
大龙指着郑仁义说:“晚上我俩参加宴会。我爹不是说,让他给我当文化老师,他两口就住咱家院子旁边的房子吗?云娘、还有我和她姐妹俩,从今儿起,就住咱院子东头的那三间空屋子?”
宋清说:“噢,你爹倒是早就给我说好了,眼下我正忙着准备晚上的宴会,顾不上。这样,你就带他们去。屋子都收拾好了,进去住就是了。有啥不便的,今晚上先将就着,需要添置的,明儿我再让人去办。”
大龙于是先带着郑仁义两口去安排下,又带着云娘、水仙和二夫人来到爷爷的院子,先拜见爷爷,给爷爷磕了头,又去叫上郑仁义去参加宴会了。
晚上的宴会很是热闹。青崖寨来的十几个将领喝的甚是高兴,气氛好不热烈。在给大龙敬酒的时候,这些一向硬气的男子汉,竟都掉了泪。宴会结束后,大龙、云娘和郑仁义跟着叔叔一起回到了爷爷的小院。
宋太公的院子,是当年晁天王亲自选中的,座落在忠义堂后面不远的一片平坦的地面上。坐北向南是七间连排式正房,太公独自占了靠东头的三间,取紫气东来之意。中间会客室,左右分别是书房和卧室;余下四间,紧挨太公的屋子由宋清所住。余下三间,原为招待来客所用。东西两头各有三间厢房,东头住的是管家、家丁和保姆,西头为帐房和库房。宋清把三间客房,让大龙三口住靠头上两间,云娘住一间。从此,大龙和两个夫人,还有云娘,就跟爷爷叔叔,一起在这个院子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