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邺元达要先问了。
“外孙,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与叉发相识啊?难道是叉发提前告诉你了?”
“那倒是没有,只是我看叉发爷爷进门您既不做询问,也无丝毫意外的神色。并且叉发爷爷进来径直向您行礼,但若只是管家身份,您无需还礼啊。”雪眷邺笑嘻嘻的解释道。
“好外孙,察言观色这么厉害啊?”一边说一边扭头看向了已经坐下的叉发,叉发也是笑着点点头,示意爷孙二人继续相谈。
“你叉发爷爷,当年加入戍卫部队的时候,就是我的手下,我二人自然是认识。后来你爷爷雪泪寒那官位像坐着飞龙,蹭蹭蹭的,几年之内就升到征北大将军,叉发在我这边不过是个十夫长,但又是你爷爷的发小,就又调到你爷爷身边帮他照看雪清眸。再然后征北战役就结束了,雪泪寒又对叉发有恩,叉发就做了你家的管家。这一做就是四十多年。”邺元达慢慢的回忆着以往种种,仿佛回到了四十多年前,但记忆毕竟是模糊了,他也只能挑与叉发相关的说说。
雪眷邺听完叉发的过往,也是知道了为何叉发待他雪眷邺比对待自己还要好,也无所谓雪家以后所谓的继承人是谁,只是想看着这个贯穿着他一生的家族能好好的发展下去。雪眷邺突然想说点什么,但此时之前所看的经史子集却如同躲藏起来了一般,脑海之中空空如也。
没办法,雪眷邺只能仔细回忆刚刚邺元达所说的话语,他看得出来邺元达想与他多说几句话,但毕竟第一次见外孙,无甚可说的话题,于是雪眷邺努力的思考有什么他可以主动提出的内容。一番思忖之后,雪眷邺找到了。
“外公,您刚刚说我亲舅舅也是曜日境,也镇守在断崖隘口,我亲舅舅是谁呀?”雪眷邺用非常恳切的语气,又向邺元达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