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未时午后阳光旺盛处,伺弄着她心爱的水仙花,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霍小经问题,一边顺手将一块巴掌大古朴黄铜样令牌扔给霍小经。
“桃姐,我又不在后山,要这祖师殿信物没有啥用,万一堂主急用,我在前山也帮不上忙。再说了,你在后山有这个令牌,我在前山心里也踏实些。”
霍小经像接着了一个烫手山芋一般,将古朴令牌立即又扔回给了桃姐,讪讪地说道:
“桃姐,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就去办一点私事,又不是去内堂寻衅滋事,我带上这令牌干嘛!”
“你今天很不对劲,一会傻笑发呆、一会儿又长吁短叹的,小经,你可别干啥傻事,我风堂好不容易才正常了些。”桃姐瞥了一眼霍小经,继续整理着她的花花草草。
呵呵呵,霍小经一阵傻笑,摇头说道:“桃姐,没啥事,我去去就回。”说罢,便转过屋角,向观外而去。
山路上念念有词,小跑着的霍小经,已经将蓝色茱萸囊佩戴在手臂上,在想方设法把跟在后面的大虎撵去后山找大寒小寒后,霍小经终于觉得自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