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包包送你，给你赔罪好不好？”
“滚！别逼我再次动手。”段非愚眼神森冷，转了转拳头。
男人见状，屁滚尿流跑了。
而段非愚则收拾好行李，离开了这个公寓。她重新租了个房子，简单将屋子收拾了一番，然后在客厅里煮起了茶。
她不怎么爱喝茶，只有有时候发呆的时候会煮煮茶。虽然这茶馆买的茶杂质太多，空有香而无味，但凑合着也能入口。
她在公寓躺尸半天后，去更换了手机号、银行卡种种。
她发现，薛如月的卡里只剩下了一百万。不过，这也比她自己挣的几十万多。不过……为防万一，她挣的那几十万，都是用别人的卡存的，因此，李景不可能拿出来用。
“灵虚镜。”段非愚试图召唤灵虚镜。因为她想问一问，她和李景交换身体的契机，是不是那惊天大雷。
如果身体总是换来换去，恐怕她难以对李景下手。
然而灵虚镜一直没有反应。段非愚不禁在想，灵虚镜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虽然在修仙界呆了数千年，书籍、秘法看过不少，却从未见过灵虚镜相关的记载。所以，她认为，这镜子要么是“上古”圣物，年代久远，记载不详，要么是人人得而灭之的“魔物”……
她神情不变，心中却是冷笑。无论是道是魔，眼前有助于她才是真。
*
李景来到京大之后，并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因此，薛如月的名声并不算差。可让段非愚发愁的是，两人的专业不同。
李景选的是法律专业，而此时，她脑子里的那些记忆完全像是漂在脑海中，只能看见，却不能理解。想要理解，还得从头学起。
于是她又打开了刻苦学习模式，毕竟，多学些知识，总是百利而无害的。何况，她对法律也有几分兴趣。经过两个月的刻苦研读，她总算把这些知识掌握得七七八八了。
周雨谰似乎并不知道他们已换回来了，他依旧常去找李景。她并没有出面制止。
倒是李景似乎心怀芥蒂，没过两天便找上了她。
她以谈话不便为由，带着李景去了一家咖啡店。
“薛如月，我们和好吧。以后，我再也不打扰你的生活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你不能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打扰你的生活？交换身体的确是不得已，但你通过我的身体获得了诸多好处，反过来却还想谋害我。你用心歹毒，却说我打搅你的生活？”段非愚冷冷一笑，“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不过就是害怕失去这份‘欺骗得来的感情’”
李景骤然变脸，“什么欺骗？他喜欢的就是我！”
“你确定吗？每次听他叫你月月，你心里真的不膈应得慌吗？李景啊，李景，你真是可耻且可笑。”
“你……薛如月，你不要太得意了。换回来又如何，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至于周雨谰，我问过他了，他说他只喜欢现在的我。外表那些都是虚的，他喜欢的只是我。我和他灵魂相契合，天生就是一对！”
“你的脑子真是该醒醒了。”段非愚将咖啡泼在他脸上，随后拎包走人。
李景颇为恼怒，却没有跟上来。毕竟现在他是男人，薛茹月是女人。别人见他被泼咖啡，也只会觉得他犯了错。
然而结账那一刻，他差点惊呼出声。不过两杯咖啡一块小点心，竟然要三千多？
*
夜晚，外头下着倾盆大雨，段非愚关上门窗，窝在客厅看电视。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一脸狼狈的周雨谰。
她皱眉，并不打算开门。她不想和此人有什么交集。
“月月，我知道你在里面，月月！”
段非愚眉头紧蹙，大晚上再走廊上叫真的很扰民！于是她打开门，出于人道主义递了块毛巾给他，“擦擦吧，下这么大雨，有什么事不能留到明天说？”
“月月，你们换回来了是吗？”他眼中满是忧郁。
水珠还在淌着，他却没有接过毛巾，“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段非愚沉默片刻，随即轻轻一笑，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赶紧擦擦吧，会感冒的。”
“月月，你回答我！”他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大，让她眉头直皱。
她瞬间用力拍开他的手，“我回答什么？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
“可是，我……”周雨谰哑然，他满脸受伤，“可是我喜欢的是你呀。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喜欢的都是你。我只是没想到，他会再次以你的名义欺骗我。月月，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我在你心里真的没有一点位置吗？”
段非愚淡淡道：“我说过，你我之间不可能。无论我是男是女，无论你身边有没有李景，你我都不可能。你既然发现了，那就和他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