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将上面的毛弄得乱七八糟。
微风轻轻地吹,除了偶然一两声犬吠,冷落的街道静无声,穹站起身,反复低语,“复活吗?”
“真是荒唐至极,我怎么会信呢?不会信的。”
“厌,走了,该回去和三月他们汇合。”
穹行走在阴影中,没人读懂少年的想法。
延年迅速梳理好尾巴上的毛,毛一乱,他感觉浑身不自在。
两人保持着距离,延年悄悄地看着穹。
真是讥讽,在少年想触碰李素云的时候,是李素云在保持距离。
而在厌想触碰穹的时候,穹却不想被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