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
恰巧此时彦卿走了进来,瞧见这一幕,立刻上前,眼睛圆瞪,一手劈在穹的脑瓜上,“放肆,将军都不敢这么用力。”
“年前辈,你没事吧。”,就在彦卿转头时,延年已戴上了面具。
遮住了自己与镜流几分相似的脸。
“无妨,我…不会感受到疼痛。”,延年摆了摆手,内心一紧,以为穹看出了什么?
不可能,镜年从未与穹见过面,更何况,他只是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穹摁着眉心,疑似在挣扎,许久,才从混沌的状态缓过来,对着延年露出歉意的表情。
“抱歉,刚才失礼了。”
“我,我只是。”,穹低语,眼眸黯淡,他也不知为何对面前这个陌生人忽然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但这感觉转瞬即逝,就像见到舒言,素云时,内心总会悸动。
他阻止不了,但他现在极为厌恶这种感觉。
因为那些他内心悸动过的人,全死了。
现在的他满脑子憎恶着黑袍少年,已经开始凌乱。
“我明白,小兄弟应该是做噩梦了吧,这个给你,有安神的效果。”,延年将一张折叠成三角形的符递给穹。
穹没有抬头,道了一声谢,便起床离开。
彦卿觉得穹挺怪异的,而且那符…貌似景元也有。
他也想要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