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啊,可人家不要我呀!】
贺梅没理会贺知聿,估计在专心研究阵法图。
贺知聿猜的不错。
贺梅几人正在会议室里研究改良版防御阵法图。
贺梅几人单独一个人就能成功摆出防御阵法,省时省力,防御效果还比原来强了几倍。
她们尝试将阵法图画在纸上,可一直没成功。
突然,贺梅中气十足地吼道:“贺兰、贺菊,我快成功了,刚才符箓激活后,有一道金光闪过。”
贺兰眸子里划过一抹浅笑,与有荣焉:“大姐,太好了,今年的阵法大赛,咱们贺家肯定能拔得头筹。”
贺玉珠眼睛一亮,狗腿地恭维道:“大姑母,你好厉害,不愧是我咱们家的天赋最高、资历最老的阵法师。”
贺玉宝撇撇嘴,眼里满是不屑,她打小就看不惯贺玉珠的嘴脸,太装了,搞得全世界就她一个人会说话似的。
“哪里厉害,远不及小知聿身后那名神秘的阵法师。”贺梅又说:“小知聿有回复你们吗?”
众人齐齐摇头,“没有。”
“小知聿没回话,那咱们可不能用来参赛。”对于使用人家改良的阵法去参赛,当然得问别人意见。
贺玉宝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大姑母,既然大堂哥都将阵法发群上,那就是默认咱们使用这个阵法图,还用得着多此一举说吗?”
贺梅冷下脸:“玉宝,人家改良过的阵法那就是别人的东西,咱们可不能没良心,问都不问一句就直接拿来使用。”
贺玉宝犟道:“可那个阵法图原本不就是咱们家的吗?怎么能算…”
贺兰沉着脸:“玉宝,闭嘴。”
贺玉宝咬唇不说话,眉头拧得能夹死一只蚊子,她可觉得自己没错。
贺菊笑道:“贺兰,你平时得多教育一下玉宝,可千万别长歪了。”
贺兰是贺玉宝的亲姑姑,又都是一脉相承的阵法师,所以贺玉宝一直记在贺兰名下教导。
贺玉珠也跟着道:“玉宝,改良阵法可不是件容易事,咱们贺家是仁义之家,可不兴霸占别人的功劳。”
“哼,就你长了张嘴。”贺玉宝看不惯贺玉珠,怼道。
贺兰皱眉,“玉宝,怎么跟姐姐说话的?道歉!”
这丫头性子就急躁,长辈都在还顶嘴,说几遍了都不听,早知道她就不教她了,如今长歪了,就都成了她的过。
“她才不是我姐姐,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女儿。”被贺兰呵斥,贺玉宝委屈极了,红着眼眶小跑出去。
贺梅叹息,“贺兰,玉宝的性子再不改,容易出乱子啊!”
贺兰无奈苦笑,“大姐,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她都长那么大了,性子都定了,还怎么改得了?
还是交给她爸吧!
贺兰干脆给她哥发了信息。
贺知聿在凝一房门前犹豫不决。
原已将改良版阵法图发至群中供其学习,可谓慷慨至极,岂料她们竟欲以此参赛,委实不要脸面,贺知聿不知如何向凝一提及此事。
此时,凝一正与温玖辞视频通话。
洛凝一双眸紧盯着屏幕中的温玖辞,他那原本俊秀的面庞此刻却透露出无法掩饰的疲惫和忧虑。
她心中不禁一紧,关切地问道:“温玖辞,皇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有任何隐瞒,也许我能帮得上忙呢。”
温玖辞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似乎强忍着泪水,“母后已经昏迷不醒好几天了,太医们束手无策,情况非常不乐观……”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眼眶也渐渐湿润了。
原本母后一直靠着凝一所给的紫参草来维持生命,如果没有它,恐怕在他抵达帝星之时,母后便已经离世了。
然而今日,御医却告诉他一个沉重的消息:接下来的两日需要开始筹备后事,因为紫参草对于皇后娘娘病情的疗效已逐渐减弱。
看着病榻上面容憔悴、气息奄奄的母后,温玖辞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无奈。
那曾经慈祥而温暖的笑容如今已被病痛折磨得消失殆尽,只剩下苍白与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