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道我问一句有错么?”宋宜兴道:“你问一句没有错,可在主上心中,你却是一个莽夫,说话做事没经过脑子的。”
文海闻言哈哈一笑道:“宋大人知我也。”宋宜兴白他一眼,无奈的道:“我知个屁,我是怕你项上人头不知什么原因被砍而冤枉的。”文海道:“这跟我脑袋有何关系?”宋宜兴道:“怎会没关系,你不知伴君如伴虎,天知道主上哪天不高兴,让你项上人头搬家,你也只得乖乖献上。”
“不懂。”
“这你无需懂,你只要知道,少说多做准没有错。”
文海还想继续问什么?宋宜兴早已经走远,留下他在帐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到底是问还是不问?他看着宋宜兴转过营地朝外走去,便也跟上,他想看看,这宋大人要去何处?
这边梁王东门楚阳离开楚王营帐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吴总管见他放松警惕,于是提醒他道:“王上,这离楚王帐下不远呢!”梁王东门楚阳笑着道:“吴管家,无妨,晾他楚王也不敢来。”吴总管看着自信的梁王东门楚阳,问道:“哦!王上是有何妙计不成?”梁王东门楚阳哈哈一笑道:“本王有什么妙计,只是知己知彼而已。楚王骄傲狂放,又喜独断专横,对任何事不屑一顾。加上吴总管你身为破虚境强者镇住他,他楚王哪还敢造次。”
“原来王上是依老奴修为高深,才故作如此的。”
“正是。吴总管,你曾在江湖中走动,对江湖事应该有所了解吧。”
“大致了解。不知王上想知道什么,老奴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吴总管,江湖上如你这般强者,还有多少?”梁王东门楚阳非常想知道的这哥问题。
“回王上的话。据老奴所知,龙渊江湖上如老奴这般实力的确实还有几人,但大多隐居山林,不谙世事。”
“就拿儒庄陈凤东来说,他修为在破虚境中期,为人表面和善,背后阴损。家资千万,倒是做起了富家翁。”
“你是说梁王王都的儒庄么?”
“是的。王上。”
“原来那老头是破虚境强者,本王还以为他只是个富家翁呢!”
“谁说不是,表面看起来他就是一个富家翁,但当年他一杆银枪挑遍各路高手,出枪既是无敌,多少同辈被他踩在脚下。”
“还有么?”
“当年老奴游历陈王境内,途遇一高手,此人善使双刀,刀出如虎,气吞山河,老奴与之过招,数百招内,老奴胜不了他,而他那时修为才虚空镜后期,可想而知,此人若是突破,破虚境当无敌。只是错过了留下姓名,实属憾事。”
“的确遗憾。那吴总管你就没有再去跟他比试一番?”
“后来我游历到梁王境内,与你家老祖在北岭一战,事先约好,老奴败北于老梁王,入梁王王都做护卫至今。哪有时间再去会他。”
“吴总管,要不此次回去,本王放你些许时日的假,让你再走一趟江湖,你看如何?”
“王上,您是打算不要老奴跟随了么?”
梁王东门楚阳听后,拍着他肩膀,慎重的道:“老吴呀,你跟随本王多年,我有不要你之说么。”
“那是为何?”
“不为什么,江湖这东西,你家主子玩不了,还能阻止本王派人玩么。”
梁王东门楚阳看着天际,惆怅的道。每个人都有一个江湖梦,仗剑江湖,快意恩仇。任凭自己喜好来做事,可以打家劫舍,也可占山为王,不亦乐乎。梁王东门楚阳心中如是想到。可身在帝王家,身不由己,家国责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哪还有心思考虑什么江湖。
两人说着话,已经来到陈王陈兵之处,只见那旌旗密布,军容昂扬,队列整齐,营帐绵延数里。吴总管看后,说道:“这陈王,有雄主之风。”梁王东门楚阳笑道:“可惜看不清时事。”“如何讲?”“有一点不得不承认,楚王兄说的有道理。那人万年前能够搅动龙渊风云,难道今时不能么?万年前龙渊之人都没能从他口中得知这个秘密,万年后的今时,难道他就会说?依本王所见,难。”
“王上,那我们要不要……”
梁王东门楚阳知道吴总管想要说什么,他停住脚程,望了一眼更远的地方,那里属于秦王麾下,三王陈兵成品字形将龙渊出口拦在身后,打算堵住那人的回路。梁王东门楚阳叹息一声,说道:“要是当然要的,只是我们派遣多少兵马,怎么个打法,都要做个论断。回去吧,剩下的不看了。”两人转身便朝王都飞去。
陈王陈金水在帐内听得麾下来报,说有人在他们营帐头顶飞过,要不要拦截下来。正要下达命令拦截,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