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降雨气温有所回落，早晨的空气很舒爽，凌波和父亲带了点简单的随身物品一大早就出发去公司集合，可仍有许多人到得比他们还早，“凌叔叔好。”虽然并没有人见过凌波的父亲，但从这对父子差不多的身高和脸形他们已经认出了他是谁，都客气地招呼着。
创文的许多职员是外地人，他们同许多打工者一样，都是孤身一人来Z市闯荡，像凌波这样带着父亲外出打工的人很少，今天参加活动的大多都是三口之家，还有几对正处于热恋的情侣，带着父母出来玩的也只是他一个人。
“凌叔！”莫北方老远就招呼着。
“北方，你好像又胖了。”因为和莫北方比较熟悉，凌江海说话也就没有什么顾忌。
“爸，他就没瘦过，所以用又这个词不合适。”凌波笑着说。
“我如果瘦下来能长成您儿子这样，华山我每天去爬个来回也没问题。”身材管理对于莫北方是最无能为力的事，“凌叔，我怎么觉得您比我上次见的时候又瘦了？脸色看着也有点发黄。”他接住凌江海的手上下打量着。
“最近天气太热胃口有点不太好。”凌江海摸摸自己的脸，“气色差可能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
“听到出来玩是不是高兴得睡不着？”莫北方开着玩笑。
凌波也在一旁观察着父亲，前几天他拉着父亲上了一回家里的体重秤，体重并没有多少变化，可旁人都能看得出他消瘦，应该是真瘦了，下周他一定抽时间再陪父亲去医院做一回体检，“我爸有一个朋友从老家来治病，听说情况不太好。”他低声对莫北方说，这可能是父亲昨天没休息好所以脸色差的原因。
“您把自己的身体保护好才重要，其他的事就少操心。”莫北方边说边扶着凌波的父亲上了车，“凌叔叔，您坐这儿。”他指着最前排的位置说。
“这是不是领导的位置？”
“我们公司的领导没有比您年纪大的，他们来了也应该给您让座。”莫北方说。
“爸，我们坐这儿吧。”凌波拉着父亲的手坐到了第二排，按惯例公司领导都有专车接送，除非他们真的不出现，否则没人会不知礼节地去抢占第一排的位置，除了莫北方，他已经心安理得地坐在了第一排。
“还有位置吗？”凌波一直祈祷别出现的聂薇这时走了上来。
“聂总，有位置！”此时坐在第一排的莫北方跳了起来，他将第二排坐着的凌波拽起来强按在第一排，自己坐在了第二排，还搂紧了凌江海的胳膊，“凌叔，我陪您坐。”世事无常，谁知道这个聂总以后会不会成为大嫂，娇娇反正也不在，他帮不了她了。
凌波向后看了一眼，后面还有几个位置，但他不能离父亲太远，他恨恨地瞪着莫北方，莫北方将目光转到了一边。
“凌组长，你旁边有人坐？”聂薇看着他问。
“没有。”凌波只得侧了一下身让她坐进来。
“莫经理，这位是你的......？”聂薇注意到了和莫北方坐在一起的中年人。
“这是凌波的父亲。”莫北方介绍。
“爸。”凌波站了起来，“这位是我们部门的总监，聂总。”他不能让聂薇将名字说出来。
聂薇看着面前的这位中年人，他和她想象中的凌波父亲并不一样，应该是五十多岁的年纪，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显老，身形很高，但腰背有点佝偻，不似凌波那样挺直，鼻梁挺直，凌波这一点和他的父亲很像，脸色是病态的苍黄，看起来像是大病未愈。
“聂总，你好。”凌江海没想到面前这么漂亮的女孩竟会是儿子部门的负责人，他站起来想伸手去握又觉得不合适，所以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凌叔叔，您是我的长辈，就别叫我聂总了。”聂薇主动伸出手去和凌波父亲握了一下，“我叫聂薇，您就叫我名字好了。”
“聂薇？”凌江海疑惑地看着儿子，又看看聂薇，这名字听起来可真耳熟。
“蔷薇的薇。”聂薇笑着解释。
“爸，快坐好，要开车了。”凌波紧张地提醒，再聊下去父亲真的会怀疑了。
“凌叔叔，您系好安全带，下了车我们再聊。”聂薇的话让凌波的心脏抽了一下。
“那位美女是谁？”莫北方指着走上车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