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宠一生,韵及百世”这是凌波为丝韵创意的文案,朗朗上口的几个字,再配以媒介强大的宣传,很快就让当年默默无闻的丝韵跻身于高订服装的前列,穿上丝韵的旗袍,也等同于将一生一世的承诺穿在了身上,许多有钱人的女儿在结婚时指定要穿丝韵的旗袍,很多女演员也是丝韵的忠实粉丝,这就使得一套十多万的丝韵旗袍总是供不应求。m.chuangshige.com
丝韵服装公司在市中心的繁华商业地段,这幢二十多层的商业大厦已经全部被张美娟买下了,仅凭这座大厦的租赁费也够包养上百名如凌波那样的男人了,这是聂薇走进丝韵一楼厅时前所想的。
她同样买了咖啡,一共三十多杯,是在了解丝韵市场部职员数以及凌波团队的人数而定的,丝韵的职员一共二百多人,也并不是她买不起二百多杯咖啡,而是觉得没那个必要,张美娟给创文的人买咖啡是为了独宠某人,她又不是。
凌波团队的成员见到突然出现的聂总一脸的愕然,丝韵市场部的负责人也快步迎了过来,“聂总,你好。”对方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士。
“李部长,你好。”聂薇也事先了解了她的信息。
“您这是......?”李总看着职员们人手一杯的咖啡,以及聂薇手里的一束鲜花,也是一脸的讶然。
“丝韵作为甲方能为创文这个乙方买咖啡,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乙方怎么也要表达一下诚意,我顺便也想了解一下凌组长策划案的进展情况。”
“我们丝韵对凌组长的工作能力绝对信任,如果不是凌组长坚持要留在创文,我们张总还想把他挖到丝韵单独成立一个创意部呢。”李部长没注意到她的话让聂薇脸沉了一下。
“凌组长呢?”她四下看了看。
“凌组长下午和张总出去了。”凌波团队的一个女孩说。
“丝韵准备借十五周年庆举办一个旗袍展览会,不仅对外展示我们丝韵的新品,如果个人有收藏的旧式旗袍,我们也准备租借过来进行展示,张总一位朋友的奶奶收藏着民国时期的四五套旗袍,凌组长今天陪她去那位朋友的家里选旗袍了。”李部长解释着。
“凌组长是个男人,他会选吗?”聂薇问。
“聂总,听说您来创文工作时间不长,可能并不太了解凌组长,丝韵以前做的是成衣,定下来做旗袍后就一直在和创文合作,所有的创意也是凌组长负责完成的,他对旗袍历史发展以及渊源,包括面料、花色、价格、样式,绝对比普通的女人更了解。”李部长说。
“谢谢李部长对凌组长的赞赏,这也是对我们创文工作的肯定。”聂薇笑着说,“我今天收到了张总送的花,本想回礼一下,顺便和她谈一谈以后的深度合作,但看来今天见不到她了。”
“她和凌组长今天应该不会回公司了。”
“张总的手机号码是多少,我想电话里对她表达一下谢意。”聂薇一脸诚意地说。
李部长面色尴尬地说,“聂总,十分对不起,我们张总离开公司后使用的是私人电话,号码我们也不知道,有急事也只能通过她的私人助理联系。”
“哦。”聂薇点点头,心想这张美娟的谱摆的可真够大,但如果继续追问下去,就会显得她别有用心了,“那我就不打扰张总了,请李部长转达一下我的谢意吧。”又说了一些客套话,她离开了丝韵市场部。
聂薇抬头看看这二十多层的大厦,张美娟独自将一个濒临倒闭的企业做大做强,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这样的女人有能力得到任何她想要的,包括男人,即使那个男人差不多可以做她的儿子。
她有点后悔来丝韵了,并不是后悔浪费了三十多杯咖啡却没有得到想得到的信息,而是懊悔去怀疑凌波,如果他真的想成为富太太豢养的金丝雀,应该也不会在创文辛苦工作这么多年了,她莫名其妙地又拿出了手机,在还没有想好说什么的情况下又一次将电话拨了出去,这一次凌波的手机很快就接通了。
“喂?请问哪位?”听到是女人的声音,聂薇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没有打错,是凌波的号码,接电话的是张美娟,虽然她们仅见过一次面,交谈的时间也不长,但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请问这是凌组长的手机吗?”她仍装作一无所知,反而更客气地问。
“这是凌波的手机,请问您是?”张美娟问。
“我是凌组长的同事,有点工作上的事想问他,请问他在哪里?”
“请问你是创文的聂总吗?”
聂薇也没想到张美娟竟然也识破了她的身份,“是我,我是聂薇,请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