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几句话给击了个粉碎,“你放心,即使摔死也不会让你和任何人负责的。”他也冷着脸回应。
“你......”聂薇气得声音发抖,看他笑话?他怎么会知道看到他到了终点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腰上的伤刚才被我压到了?”她盯着他的脸问。
“没有。”凌波冷冷地说。
“刚才室内只有十八度,你为什么满头大汗?”
凌波擦了一下头发上掉下的汗珠,他出汗是因为腿痛得厉害,“现在我们不是出来了吗?怎么?流个汗也是心理不健康吗?”
“带这么多的人出来,我不想任何人出意外,我再告诉你一遍,如果不舒服就请假,别给我找麻烦!”即使是关心也必须以强势的态度表达出来,她已经习惯于对凌波以这样的口气说话了。
“要不要我写个协议,死伤自负,与您聂总无关。”他看着她,“我身体很好,没理由请假。”说完转身大步走回了室内。
攀岩这个项目以男女分组进行比赛,和凌波对决的是郝立德,他们两个队各五人,按照接力赛的形式以最短速度返回地面的一方获胜,凌波小组其他人都比他年轻,其中两个人经常健身,他觉得自己会拖了他们的后腿。
“凌波,再怎么垂死挣扎你们也拿不到团体第一了。”做着热身运动的郝立德对站着不动的他冷嘲热讽。
“祝愿你再接再厉。”凌波扭头笑笑,他现在可没工夫理会他,他一眼盯着前方,想着一会儿爬上去哪知脚该踏哪里,他抬起左腿试着用右腿支撑全身的重量,那尖锐的疼痛几乎直达心脏。
“凌波,你是不是有恐高症,比赛还没开始你怎么就脸色发白了?”郝立德继续嘲弄着。
“我是不是有恐高症一会儿比赛开始你就知道了。”凌波淡定地说。
“喝杯咖啡提一提神。”尹娇娇走过来将一杯咖啡递过来。
“谢谢!”凌波接过了咖啡,一旁的郝立德看得眼睛冒火,自己喜欢的女人只中意别的男人,这让他即使得了世界第一也不会高兴,“快点,该我们两队上场了!”他恶狠狠地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