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聂薇说。
“你也不是她的亲人和朋友,我是请公司出面帮她,而不是你,你为什么要以个人的关系借给她钱?”凌波反驳她。
“因为我不差钱......很不差,我的账户少了一万元对我就和洒了半杯咖啡一样无关紧要。”聂薇解释说,“我并不是嘲笑贫穷,可财富之间不仅存在着差距,有的时候更是有天渊之别,我想这是不能被否定的,李晓蕾从公司借钱走手续很麻烦 ,还不如我把这钱直接给她来得省事。”
不知从哪里投来的一束金光此时落在了聂薇的身上,凌波有点呆怔地看着她自信而且骄傲的一张脸,可以说她是财大气粗吗?这样去形容她好像有点不客观,她的自信不是那些所谓一夜暴富的土豪表现出来的不可一世和嚣张,她的自信是优渥的经济基础与良好的家庭背景在潜移默化中给予的底气,她自信却不狂妄,她骄傲却也诚实,她是一个内心和外在都富足的富人。
她如此富有,但凌波却也没有感到卑微,他在她面前的卑怯只是因为他所做过的错事,而与钱财无关,他不是富人,但内心也并不贫乏,有工作、有家、有亲人,他已感到知足,正神思游移着,冷不防聂薇伸出手在他衬衣上扯了一下,这一下痛得他真的像揭了一层皮,“你干什么?”他痛得咬着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