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自己的姐夫,都能和齐先生一样当夫子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陈无忧望着手中的一片树叶,不知道到时候我们的齐先生,会不会哭鼻子。
“好吧!”
李槐不再追问,而是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李柳,目光揶揄了起来:
“姐,你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还在啊?”
该自己报仇了!
“李槐!”
李柳秋水明眸中闪过羞恼,头一次觉得自家这弟弟这么讨厌的。
“哦哦,我明白了,原来……哎哎哎,姐夫,您干嘛?”
李槐还想继续说什么,可下一刻,他就觉双脚离地,一回头。
只见陈无忧跟拎小狗一样,将他拎到了李柳身边。
李柳这下子可逮着李槐了。
“姐夫,您竟出卖我?”
李槐难以置信的望向陈无忧,亏我这么信任你,这么尽力的帮你追我姐,没带这么恩将仇报的。
“你都叫我是姐夫了,你说呢?”
既然是姐夫,自然是要向着姐姐了。
“不!”
声声惨叫声中,李槐终于体会到了世界的险恶!
直到一个红棉袄小女孩的到来,李槐才终于得以解脱。
以往迟到专业户的李宝瓶,因为昨天与李槐的赌约,专门赶了个早。
“无忧哥哥!”
还真见到陈无忧的李宝瓶瞪大双眼,又看了看一旁的李柳,好奇的凑过来小声问道:
“你真是李槐的姐夫啊!”
“哪还能有假?”
李槐伸手抹了把脸,便由狼狈转为傲然:
“你输了,按约定你以后不准欺负我了。”
而放过李槐的李柳,转身快步离开了学堂。
“哎呦!”Ⅹ2
陈无忧各赏了两人一个暴栗。
“小孩子家家的,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情。”
事实是这个问题陈无忧也没有办法回答。
十年来,若说少女没在陈无忧心里留下一些痕迹,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真要说姐夫,好像也够不上!
本来这些痕迹,应会随着不再送书,慢慢随时间消逝殆尽的。
只是现在,因为“巧合”的寄宿李家,导致这些痕迹非但没有消逝,反而有了生根发芽的迹象。
至于这个所谓的“巧合”,结和先前那倒霉的一天,其实陈无忧也早明白了。
同样的,陈无忧也早已经有了选择。
顺其自然吧!
陈无忧摇了摇头,甩开心中杂念。
片刻之后,剩下的林守一,董水井,石春嘉三人也到了。
“无忧哥哥!”
因为陈无忧经常去自家铺子的原因,石春嘉与陈无忧还算是熟悉。
倒是林守一与董水井两人,见到陈无忧就有些沉默。
昨天李宝瓶与李槐的赌约,他们也听到了。
“咳咳,人既然齐了,那就开始上课了。”
陈无忧也不耽搁,招呼道:
“今天齐先生有事,所以由我来代课!”
“哈,原来是这样,好你个李槐,竟然敢耍我。”
李宝瓶立马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一定是李槐早就知道了无忧哥哥要来代课,所以才故意设了这个局骗自己。
林守一与董水井原本黯淡的眸子,猛的又闪起了亮光。
“安静,准备上课了!”
陈无忧敲了敲讲桌,叫住了打闹的李宝瓶与李槐,然后正打算开始上课时。
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众人转头望向门口,是刚才离去的李柳。
此刻她的手中,多出了一片与陈无忧手中一模一样的树叶。
陈无忧见此,打趣笑道:
“李柳同学,自己找个空位置坐吧!”
“好的,陈老师!”
李柳温声柔笑!
两双刚重新有亮光的眸子,这回是彻彻底底的灰暗寂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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