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正于酒楼等着在下。”
卫无双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酒楼,双手抱拳道:“今日所行,多有抱歉,公子见谅。”
“卫娘子再说抱歉便是不将我视作卫娘子的朋友了。”姜骅朗抬起卫无双的胳膊,浅笑着。
“下次,下次我一定宴请公子。”卫无双让出自己挡住的姜骅朗的路。
“好,下次再会。”
见姜骅朗进到酒楼内,卫无双也转身离去。
“姑娘,小心。”春桃跟在卫无双身边,瞧见忽然从一旁巷中跑出来背着筐的大汉,又见自家姑娘出神的模样立马拉住卫无双。
在春桃的拉扯下后退的一步的卫无双这才回过神来。
“姑娘,吓死我了。”春桃抚着胸口顺气。
卫无双轻摇脑袋,“春桃,咱们先回去。”
春桃跟在卫无双身后快步走着,见卫无双火急火燎的模样甚是不解。
回到院中,卫无双自顾自地快速走进屋内,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东西。
玉华见状立马上前问道:“姑娘是在找什么?”
春桃也放下手中锦盒上前,“姑娘想找什么不妨告诉我们,我们帮姑娘找。”
卫无双盖上木箱的盖子,转身走到玉华面前,“玉华,回京时你爹送来了一箱的金疮药,你可记得我放在了何处?”
“金疮药?”玉华疑惑地皱起眉头,细细回想着,“我想起了,姑娘将那些药放在一榆木箱中的。”
“可是绘有红色祥云的那只?”春桃出声问道。
玉华点点头,“是那只。”
春桃快速找到那只箱子,在箱内找到那小木箱,忽然又瞧见不知何时被丢在箱内的一只白玉镂空雕花玉佩。
“姑娘,”春桃将小木箱放在桌面上,又将手中玉佩递给卫无双,“姑娘,这玉佩不知何时放进木箱中了。”
卫无双接过玉佩,回想起同姜骅朗初见的模样。
“这可是那楚公子所赠的玉佩?”玉华瞧见那玉佩,觉着有些熟悉。
“楚公子?可是今日那楚公子?”春桃不知两人初见的时候,但却知今日所见楚公子。
卫无双将手中玉佩放在梳妆台上,“是,回京途中,偶然帮过他,他便将这枚玉佩赠我做谢礼。”
“所以上次在北街吃羊肉时姑娘,便是忆起了楚公子?”
卫无双放好玉佩,又从小木箱中拿出一小瓶金疮药捏在手中,“上次帮他,却没想到今日不慎伤他。”
“春桃玉华,我去趟茶庄,马上就回。 ”卫无双快速跑出门。
春桃欲上前跟着卫无双,却又被玉华拦下,“算了,你这速度是跟不上姑娘的,姑娘身手在京中不会遇险。”
—
一路跑至岭山茶庄外,卫无双缓缓停下脚步。
在柜台后算账的陈斯听见声音立马笑着绕过柜台上前相迎,“小娘子想买茶么?”
卫无双跨进屋内,环视一圈,并未看见姜骅朗的身影,“掌柜的,楚七可在店中?”
“楚七?”陈斯有些疑惑面前小娘子怎会知晓太子化名。
陈斯正欲解释,却听见她身后传来声音。
“卫娘子?”姜骅朗本在见到卫无双离去后,又离开酒楼回到医馆,“威胁”了一番郑琪骏,不许他告诉常相此事。
后回到马车内,才朝茶庄来,怎么也没有料到,刚下马车,便看见卫无双背影站在店内。
卫无双闻音迅速回头,便看见姜骅朗似无事人一般跨进店内。
“你?”卫无双视线落在姜骅朗的胳膊上,有些疑惑。
姜骅朗脑中灵光一闪,立马上手抬起胳膊,故作柔弱,“怎么了?”
“你可是服了一剂止疼散?”卫无双觉着自己应是找着真相,并未对他轻松的模样起疑心。
姜骅朗眼神示意陈斯离开此处,见他离开,眨眨眼睛,微微皱眉,无力道:“服了一剂,但还是有些疼。”
卫无双见状更觉有些内疚,将手中金疮药递给姜骅朗,“此金疮药乃是军中所用,药效会比外面药铺卖的猛些。”
这种药,只要他姜骅朗想要,何愁找不到。
但姜骅朗却缓缓伸出手,又无力地接过,“多谢卫娘子。”
卫无双上前扶着姜骅朗,带着他朝一旁灯挂椅走去。
姜骅朗则微微倾头,试图靠得离卫无双更近些,卫无双丝毫未察觉出姜骅朗的心思,将他“放”在椅上又站直身子。
姜骅朗只尴尬了一瞬,旋即又消失,咳嗽一声,“卫娘子来此处只为送药?”
卫无双点点头,“药送到了,我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卫无双转身快速离去,还不等姜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