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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孩子很少,只有一个比自己大一岁的太子侄子。
兄长很好有时候对自己笑,有时候无视自己,不过不只兄长,很多人都是,自己在很多场合穿着华贵的衣服也好,穿着简单的道袍也好,总是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是人群中最不显眼的存在。
皇嫂每次叫自己回去总是皱着眉头说,时间久了想我像蒙了一层雾一样。
他不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或者记忆里什么样的,不过嫂嫂还是给自己准备了越来越华贵的服饰,每年还让人给自己画像。
他其实在小九的部落里看见一个认识的人,那是太子承的武师傅,他很特别,双眼失明还少一只耳朵很引人注目,他想有眼睛的都不一定能看见自己,没有眼睛的肯定更认不出来自己了,这样也好,太子成并不喜欢自己。
不过小九她好像不一样,她的眼睛很亮能在人群中一眼看见自己。
他想那天骑着枣红色马的姑娘,她像空中迎风展翅的鹰。
想那天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吃饭的姑娘,脸粉扑扑的学着自己睡着了。
想那天在黑暗的墙角看到如狼崽子眼神一样防备的小姑娘。
那如骄阳般的姑娘,带自己回了她家。
他想道说的对,顺心而为。
元九看着这个满脸红疹子的人,擦了擦眼角的眼屎。
“小道士?小时?小清?”
正要吃饭的白草急匆匆来了,神女的未婚夫道士中毒了。
白草看了眼被神女扶着的小道士,长长的唉了口气。
“唉——”
时清:我这是要死了?
“有话就直说,唉唉个屁。”阿爷踢了白草的腿,又语言攻击一番。
“你们下次下毒稍微隐蔽一些,你看看神女身上都是毒草,我不用看那口袋里装的肯定还有烤好的爬爬虫。”白草说着还把小道士往自己身边扯扯。
“我没有给他吃。”
元九看着满脸小疹子的人有些心虚,部落里的人只有吃才会中毒。
摸出系统送给自己的解毒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白草撇了撇嘴说:“他肯定摸你了。”
“你身上还有痒痒草,要是吃,估计这会就和上次那小胖子一样,说不定还不如小胖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