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的。
信件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告知对方自己为了寻找灵感要出去游学一段时间,等到开学时便会回来,让他不用再来学校找自己了。
将一应事情全都安排好,张训便将自己所有的行李全都放进了【异次元空间】内,只简单提了个手提箱以作掩护,随后便乘坐火车前往了位于多佛尔的港口,随便找了个小旅馆等待次日的轮渡。
次日一大早张训便将提前准备好的信件投进路边的邮筒里,随后便登上了最早一班的轮渡经过多佛海峡前往了法兰西最大的港口城市之一——加莱。
也是他当初逃离的地方。
不过一个半小时,张训便再次踏上这片带给了他轰轰烈烈生活的土地。
听着耳边熟悉的法语,张训的双眼不由恍惚了一下,但他很快打起了精神,买了一列前往巴黎的最早的火车票。
听着耳边传来的火车嗡鸣声,张训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陷入了沉思。
这一次,他是为了自己当初的错误而来,逃避了半年,他不应该再像个懦夫一样躲避了。
再次回到巴黎的张训并没有急着跟故人见面,而是先找了家旅馆住下安顿下来,随后便静静的开始游览巴黎,这个他几乎没怎么欣赏过,却充满他所有的热血时期的城市。
就在张训游览巴黎的时候,位于伦敦的亚历山大·伍德也收到了来自张训的信件。
伦敦的邮件系统还是很发达的,虽然信件没有当天到亚历山大·伍德手里,但也在两日后告知了他张训的下落。
而此时的亚历山大·伍德已经被张训的不告而别气的快要发疯了。
亚历山大·伍德被张训哄回去之后便又全身心的投入了到了出版社的工作当中。
现在艾伦·兰登已经回到了自己位于伦敦乡间的庄园,亚历山大·伍德要是想汇报工作只能乘车一个小时前往乡下,这也为他每日的工作量增添了很多。
读者们对于结局的不满并没有影响到新书的销量,甚至因为报纸报刊的大肆宣扬,这本书的热度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甚至影响了前面基本已经出版的逐渐开始萎靡的Hols系列书籍的销售,让亚历山大·伍德不得不加大了印刷力度,甚至为此停掉了其他书籍的印刷生产线。
Hols系列书籍以伦敦为中心点朝着四周城市蔓延,现如今印刷厂的产量已经满足不了读者的购买需求了,亚历山大·伍德不得不又招收了一班工人紧急培训,随后印刷厂日夜工作。
而随着购买到《最后一案》的读者越来越多,他们的情绪也越发激烈。
在金雀鸟大街巡逻的警察已经抓到了许多形迹可疑的人,虽然他们坚称自己是无辜的,但从他们身上搜到的明显不是正常人应该携带的石块、粪便与一些危险的燃烧物品,足可以证明他们这些人的来意。
那些携带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物品的市民被教育了一下后很快便被放出,但那些有些危险的则直接被扣押了起来。
这些人要么蹲够日子,要么交出罚金,不然只能在监狱里受罪。
而由于抓到的人越来越多,苏格兰场的监狱也逐渐人满为患,卫生与食物条件也在逐渐变糟,许多人忍受不了这样的环境,只能缴纳罚金离开,这倒也为苏格兰场创收了一笔,以至于那些原本不情愿去金雀鸟大街巡逻的警察们也变得积极起来。
而亚历山大·伍德在收到张训那封在他看来十分虚伪的信件之后,直接气的在办公室大骂出声。
路过办公室的职员们隐约听到屋内传来一些“该死的魔鬼的儿子!”“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为什么要骗我!”“杂种!”“猪猡!”等等逐渐变得不堪入耳的话语,最后屋内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十分委屈的哭泣声。
天知道这两天亚历山大·伍德有多着急,找不到张训,他一直以为是有极端书迷尾随他知道了张训的身份,在他离开之后将人给绑架了。
他也想去问别人张训的下落,可放暑假的剑桥大学就像一座沉默的城堡,那些往日在草坪、在林荫小路、在街边交谈玩耍的学生们全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些维持校园基本运转的工作人员。
而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张训的下落。
加上来自极端书迷的攻击越来越多,亚历山大·伍德每次去苏格兰场的时候脸上的神情都变得更苍白一分。
这种情况下张训的消失更让他心焦。
可是他没想到的,这背后竟然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华国小子的欺骗!
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亚历山大·伍德掏出手帕用力的擤了擤鼻涕,随后拿起听筒瓮声瓮气道:“这里是企鹅出版社,我是经理亚历山大·伍德,请问有什么事吗?”
“亚历山大,是我。”
听筒另一端传来艾伦·兰登低沉沉稳的声音。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