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是一个多好的要孩子的机会,可路上不知被刹绯有心无心的搅合了多少次!
这叫沈玉尘怎么不恨!?
如今吵架了,刹绯性子烈,玉满也不会低头……
他绝对不是开心,而是担心……担心自己的腰……
沈玉尘摸了摸自己上扬的嘴角,缓缓放平。
屋内还在继续。
刹绯:“我凭什么不说?我清清白白的跟你,你一个名分都不给我!”
李玉满闭了闭眼,拉着他往里走,免得外面人听笑话:
“你自己看你,一点小事又哭又闹,哪有做大夫的样子?你若是愿意做侧夫,我今日就办酒……”
“是,我不好,我天不好地不好,只有你的沈玉尘好,他长得好看又有能力,他最好!行了吧!”
刹绯真伤心死了,自己的未婚妻另娶他人不说,还一直贬低他,且情敌还有可能在外面偷笑。
他一边哭一边抹泪,绝不让自己的脆弱暴露,还一边跳脚的甩开。
李玉满看着又好气又好笑,正准备压下脾气和他好好聊一聊。
刹绯又道,“你跟他好好过吧,祝你和他一直生儿子!我另嫁她人,胎胎得女,你这个负心女,伤害我这个纯真诚挚的男人,你是不会得偿所愿的!”
一心想要生女的李玉满刚歇下的火气,又上来了。
都是她的人,还想一口一句的嫁给别人?!
这么不安分还想做正夫?!
李玉满接触比较深的除了刹绯就两个男人。
顾槐,端着皇室的教养,从不会在大哭大闹,只有晚上被逼急了躲在被子里骂人,这都还是轻声细语,一串接着一串的成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在背书。
沈玉尘,更别说了,一个小哑巴,干得多,说得少,勤俭持家,逆来顺受。
刹绯这样跳脱的真是让她头大。
静下来,刹绯越想越想伤心,他一生顺遂,从没有人对他口出恶语。
偏这人还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妻主,一时间心碎肠断。
心灰意冷地最后看了眼浑身压抑着不爽的李玉满,翻身从窗户走了,只留下一句,“此生不必再见。”
李玉满对此不甚在意,认为这是一句气话,
刹绯两三天自己贴过来,她不相信他会不来,小男孩哄哄就好了。
哪知他还真忍住了,少年傲骨比李玉满想象中的要硬,两人同在济州,谁也不低头,再加上沈玉尘时不时从中阻拦,两人四年间硬是没见一面。
若不是后来事情有变,沈玉尘主动请他出山,他也是真的做到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