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记忆中的喜欢完全不一样。”
“而且,我与她感情深厚,虽阴阳相隔,她肯定会为我守节,那我也应该如此,待我完成了我身上的责任自会去找她,那时候大概就能看清她的脸了。”
燕北平被穆若萧深情的模样噎了一下,转头望向顾槐,“其实我认为,如今想要破局最好的方法就是太子表哥您大婚,您……”
顾槐看不出什么情绪地扫了他一眼,狭长的眼皮下黑眸又冷又刺,顿时让燕北平脊背发紧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两个人都惹不起,没办法,燕北平只能又去欺负时行雨,“喂,你呢,你又为什么不接受人家王小姐送你的手帕?”
时行雨这张脸,在上京普一露面,不知赢得了多少女子的喜欢,其中五大世家中的王家旁系嫡女最为癫狂。
提到那个女人,时行雨嫌恶地打了一个颤,直言道,“我恐女。”
“啥玩意?”燕北平震惊地低头看他。
“有些女子看上去明媚动人,实则私下里暴力倾向,我经过一遭了,是万万不可能再上一次当了。”
越说时行雨越坚决,最后他道,“我这辈子,是绝不会再与任何一个女子有瓜葛了,嗯,就跟穆大哥一样,我也守节。”
一阵河风吹过,跟阴风似的。
燕北平不由得双手搓了搓被激起的鸡皮疙瘩,“你们……好有病啊,一个两的,都为了一个鬼守身如玉,就这么迷恋鬼吗?”
“你们怎么确定,她们也会为你们守节?”
这话让三个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齐刷刷地扭头看他,异口同声道,“她一定会!”
哪怕是没什么表情的顾槐对这事也是异常的肯定和严肃。
证据呢?燕北平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