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为难她,她老实道,“玉珠他爹在主持,都有条不紊的,放心吧。”
李玉满微微颔首,“老祖宗…还在,我们不能先乱了,她老人家喜欢热闹,又向来看重团圆,要把事办好了。”
几句话勾起了众人的回忆,大家眼眶又红了。
“我们……我们知道的。”
李玉满咽下喉咙的艰涩,转头又问道,“四叔,那边怎么样了?”
玉桂一到这,便一直守在李襄身边,还没来得及问她爹的情况,闻言她也转头。
将李守成带回来的李荷花道,“他当时飞扑过去,不止手骨折了,腿也旧病复发,早晨被我诓骗的吃了药,现应该快醒了。”
玉桂听着,秀眉紧锁,面露忧虑。
“玉珠,你去将四叔抬过来。”李玉满道。
这个时候玉珠哪能离开,李桃花刚想说她去。
李玉珠已经翻窗跑了出去,她满心惶恐,正一身牛劲没地使,跑得飞快眨眼间便不见了人影。
徒留李桃花在那,一口牙险些没咬碎。
李玉满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没有多做理会,淡淡道,“让小厨房将参汤备好,等会四叔来了,便灌汤吧。”
“是。”
屋外应了声,不知是谁去张罗这事。
气氛又低沉了下来。
一盏茶的功夫,李玉珠便抱着李守成到了,仍是走窗户,门口子子孙孙的堵着不方便进出。
玉桂与李桃花赶忙去接。
李玉满看了眼六妈,李荷花便退出去端药了。
一路上这样的颠晃李守成都没有醒来,他头冒虚汗,面色发青,眉头痛苦地拧在一起。
李玉桂看着心疼,立即给他扎了两针,封住他几处大穴,等人不再冒汗了,才将他唤醒。
正巧这时,李荷花也将参汤带来了。
李玉满看着这黑漆漆地汤面,嘴张了又张,始终发不出声音。
这碗烈药灌下去,老祖宗是回光返照,还是默默消亡,一切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