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流觞继续进行,时不时就往海黎这边瞥,海黎自然不会让她失望。
不一会儿,她面上泛起了红晕,一手扶额,好似有些晕晕乎乎,正想开口,“怎么有些晕……”
后面的侍女立刻出现在了她身边,“大人,是否有些醉酒、或是晕船?可需奴婢扶您下去歇息片刻?”
海黎:这么赶着上趟?
虚弱地点点头,“也好。”而后站起身,脚步虚浮地被丫鬟扶着进了船舱。
“大人晕得如此厉害,还是进雅舱躺下睡会儿好些。”
海黎跌跌撞撞地跟着她进了一间屋子,迷迷糊糊中被扶到了榻上躺下。
“大人,大人?……大人?”丫鬟唤了几声,面前面颊红晕的少女闭着眼睛一点回应都没有,像是已经醉的睡死了。
丫鬟轻手轻脚地出去了,顺带关上了房门。
似乎真只是带她来休息。
房门关上后的一瞬间,榻上的海黎便睁开了眼睛,眼中清明,哪还有方才醉酒晕乎的样子。
她坐起身,打量了一眼这屋子。有榻有桌,还摆有名贵的花瓶。
门外传来两个女子轻声低语,“杜鹃姐姐,使者大人已经睡过去了,唤都唤不醒呢。”
然后传来细碎银子的声音。
果真有猫腻。
海黎抱胸坐在榻上等着。
那酒里有迷药,看一眼就知道,味道就不说了,冲天熏,哪像正常酒的味道?
只见一只香从房门底下的缝里塞了进来,丝丝缕缕的雾飘起来,掺杂着不正常的香味。
合欢香,这香的质量还不错,公主大概花了不少价钱。
可惜了,海黎百毒不侵,百病不染,否则孤身一人也不能安安稳稳活到现在。
那酒,喝上三壶都没事。
这香点一点就够了,剩下的还能留着用好多次呢,结果门外之人一整根推了进来。
海黎:?怎么不省着点用。
不一会儿,整个屋子里都烟熏火燎的,她嫌弃地扇了扇鼻子。这屋子没有窗子,香都闷在里面。
再不搞事情,她都要熏入味儿了。
好在,门外隐约传来几个男子说话的声音。
“今儿这酒怎么烈性这么大,连陆兄都没几杯就醉了……”
“宫里的酒,什么烈性可不是都有?不得不说,这酒真是香醇甘甜……”
“……要是没这么烈就好多了,我还能再喝三杯!”
“各位公子,这边歇息。”有一女子的声音传过来。
这声音,是巫马皎月身边的贴身宫女。
“谢杜鹃姑娘。”几个男人大着舌头道谢。
门只开了一条缝,三个男人便你推我搡地进了屋里。
屋子里霎时间酒气熏天,跟合欢香的味道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三人刚一进屋,门就被带上了,还“咯哒”一声,上了门锁。
门后,海黎抱胸站着,看着三个男人醉倒在榻上,都是世家公子哥的模样,根本没发现还有一个人。
“怎么这屋里熏香的味道这么大……”
一个男人迷迷糊糊地扯了扯衣领。
“……李兄,你有没有觉得这屋有点热啊……”
“……嗯……是有点……”已经不省人事了,但还是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没多久,三个人就从醉酒的状态渐渐变成迷乱,一句话也讲不清楚了,眯着眼睛翻着白眼,一个个胯下雄风波澜起伏,衣服被自己扒的凌乱至极,几乎都已经只剩白色的亵裤。
“……热……好热……”
三个人滚在榻上喘着粗气,六条胳膊胡乱地摸索着。
海黎怜惜地摇摇头。
虽然你们都是无辜男子,可是谁让巫马皎月选中了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