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臣明白了,多谢母亲指点。儿臣告退。”萧逸躬身行礼,心中满是感激,待王妃挥了挥手,便退出门外,径直回府去了。
“林伯!林伯!”萧逸一进府门,便扯着嗓子高喊。
“诶呦,殿下殿下,有何吩咐?”林伯闻声,赶忙从屋里奔出,满脸疑惑,不知何事让殿下这般着急。
“林伯,有件事需要你去办一下。”萧逸一把拉住林伯,神色神秘,拉着他就进了林伯房间,附耳低语,说起了悄悄话。
林伯听得频频点头,待萧逸交代完毕,便在傍晚时分,趁着暮色掩护,悄悄出了门,身影隐匿于街巷夜色之中,仿若鬼魅。
……
萧逸安排完林伯之事后,接下来几日,日子过得倒也闲适自在,每日晨起,便在庭院中悠然遛鸟,看那鸟儿在枝头欢啼跳跃;或是逗逗府里乖巧伶俐的小狗,听着它们欢快的叫声,心情也愈发愉悦;偶尔兴致来了,还会跑去醉花楼,与楼里小娘子们嬉笑打趣一番,好不快活。
“诶,林伯,最近怎么不见邱翌了。”一日,萧逸闲坐庭院,突然想起许久未见的邱翌,转头问向林伯。
“回殿下,他在家里温习功课呢,邱家老爷子对邱翌管得十分严格,甚至有传闻说他可能是第三代神医传人呢。”林伯笑着回道。
“哦?”萧逸微微挑眉,面露惊讶之色,没想到自己这位平日里一同玩乐的小伙伴,背后还有这般厉害身份,“既然是在温习功课,那还是先不要去打扰他了。自己在家多多恢复一下身体吧。”
想着,他又忆起前世军训时学的军体拳,当下兴致勃勃,闲来无事便在院子里一招一式地比划起来,虎虎生风,试图借此强健这副略显羸弱的身躯。
夜幕低垂,皓月高悬,繁星闪烁,仿若镶嵌在黑色绸缎上的璀璨宝石。酒足饭饱后的萧逸踱步庭院,抬眸仰望星空,不禁感慨万千,心下暗道,还是这古时的星空澄澈纯粹啊,没有后世那恼人的雾霾遮挡,每一颗星星都清晰可见,熠熠生辉,透着一股子静谧与神秘。
“殿下,已经戌时了,该歇息了。”一旁仆从轻声提醒道。
“走,回房休息。”萧逸收回目光,打了个哈欠,转身回房,一夜好眠。
……
萧逸睡得正香,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却被一阵急促敲门声与呼喊声惊醒。
“殿下,殿下,出事了!刑部的大牢昨天晚上被人给截了!趁乱放走了许多犯人,其中就有被关押在刑部的陈锡年!”
萧逸闻言,瞬间睡意全无,仿若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怒火“噌”地一下蹿上心头,早饭都顾不上吃,便怒气冲冲地冲向刑部。
一路上,面色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进得刑部大堂,见着那一班官员,便怒目圆睁,破口大骂:“你们这群酒囊饭袋,看管不力,守卫不严,竟让犯人如此轻易逃脱,刑部的颜面都被你们丢尽了!”
刑部尚书北虢被骂得满脸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边唯唯诺诺地劝说萧逸息怒,一边拍着胸脯保证,定会加派人手,在最短时间内将犯人全都抓回来,以正刑部之名。
萧逸足足在刑部大堂咒骂了半个时辰,将刑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数落了一个遍,这才觉得心头那口恶气出了些许,恨恨作罢。
而他怒骂刑部的这一“壮举”,仿若一阵旋风,在都城大街小巷迅速传开,众人听闻,却只是摇了摇头,皆习以为常了,心底暗道,这超级纨绔做出什么出格之事,都不足为奇。
萧逸怒气冲冲回府,一路上嘴里还在不停咒骂着刑部北虢,那架势,仿若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待回到屋内,稍稍平复了些许心情,便叫来林伯。
“林伯,陈锡年去了何处?”萧逸目光灼灼,直视林伯问道。
“回殿下,昨晚陈锡年趁乱逃跑,逃往北城的一间民房里,今早出城向北走了,估计现在刚到城郊村。”林伯赶忙回道,神色间透着几分焦急与担忧。
“他逃跑,他背后之人一定如坐针毡,今天晚上一定会派人来找他,我让子龙与你一起行动,今晚必定要有所收获。”萧逸眉头紧皱,目光闪烁,脑海中迅速勾勒出抓捕计划,嘴角微微上扬,似在期待一场即将到来的胜利。
“可是,殿下,如此一来,殿下安危恐有不妥啊。”林伯一听,大惊失色,满脸忧虑地劝阻道,“刀剑无眼啊,殿下。”
“放心,有子龙在,我定是无事的。”萧逸拍了拍林伯的肩膀,神色笃定,安抚道。
赵云闻言,亦是点头,挑选了几个身手矫健、经验丰富的护卫,众人稍作准备,乔装一番,隐匿身形,便出城而去。
一路上,萧逸望着身边寥寥数人,心底不禁深深感叹,自己身边可用之人实在是太少了,看来当务之急,还得快点招兵买马,扩充势力,否则往后行事,处处掣肘。
萧逸一众人马快马加鞭,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