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歌他已经是一个病入膏肓，没剩多少日子可以活的人了，他就算斗赢了自己又有何用？
沈歌咬着牙说道：“你学过比马尔效应?吗？”
所谓的比马龙效应，又称罗森塔尔效应，是指教师对学生的殷切希望能戏剧性地收到预期效果的现象。美国心理学家罗森塔尔考察某校时，随意从每班抽选一些学生，告诉教师和校长这些学生智商高，结果这些学生在半年后表现出色，并在不同岗位上取得了非凡的成就?
这种现象表明，当权威人士对学生的期望被教师和学生认可时，会形成正面的互动，导致学生表现出更高的学习动力和成绩。
“你说我见过最聪明的推理天才！”见独孤理不太明白，沈歌就又解释道：“只有挑战赢了你，才能证明我的作案手法是完美无瑕的，是谁也找不出破绽的，你是我最好的对手，也是我的作案手法最有力的见证者。”
独孤理这时也是明白了，果然不出他所料，沈歌已经被仇恨烧昏了头脑，变成了一个嗜血而又变态的连环杀人罪犯，他这种特征也是非常符合连环杀人犯的特征，那就是渴望得到认可。
很多连环杀人杀手生理和心理都患有一些疾病，连环杀手的心理在犯案之时精神疾病会发作，或是对目标人物物化，爱操纵目标人物的生命，视目标人物如蝼蚁，可能有性欲，或道德观极端化而自命为判官。
打个比喻，沈歌是将他犯下的罪行比作一幅画作，而独孤理就成了他精心挑选的关注，沈歌认为这世上只有独孤理才懂得欣赏。
一旁的顾泽听到沈哥病态的想法，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斥责道：“原本问我还有点敬佩你是用情至深的好男儿，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去为多年就已经分手的前女友报仇雪恨，可如今看来你就是一个嗜血的杀人恶魔，彻头彻尾的疯子。”
“随便你们怎么评价我的行为，反正我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沈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独孤理，你依旧认为我不是杀死俞飞仪、黄盛、袁念的凶手吗？”
“当然！”独孤理语气坚定的说道：“本来我之前还不敢肯定，可是我如今已经有了五分的把握了。”
“哈哈哈，随便你大小便，我该说的不该说都跟你说了，你不信就算了，我倒是先想看看你怎么替你去掉两条人命债。”沈歌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真的搞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追究所谓的真相，我杀了一个还是杀了四个有什么关系，反正俞飞仪、黄盛、袁念、唐英这四个都是作恶多端的人渣，你替他们几个申冤做什么？”
“不，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那就是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俞飞仪等人我承认都犯了不少罪过，可是不该由你审判，也不该由你处决。”独孤理态度始终如一。
俞飞仪、黄盛、袁念、唐英的罪过应该有法律法规审判和制裁，是进去监狱踩缝纫机还是被判死刑都应该由公检法决定。
沈歌没权利决定四人的生死。
“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不过你的头不是太硬啊，你如果继续调查下去，轻则头破血流，重则脑浆迸裂而亡。”沈歌咧咧嘴，一口洁白如贝的牙齿此时看起来犹如饿狼的獠牙，阴森森的开口说道：“我劝你及时离开，不然后悔都来不及了。”
独孤理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他是对动了杀机？还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沈歌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独孤理，一个人要想活的长，就要有眼力，知道什么时候该激流勇进，什么该急流勇退，不然是活不长的。”
“俞飞仪、黄盛、袁念和唐英这四个就是没有眼力，这四个蠢货以为是律师就可以钻法律的漏洞，随意颠倒黑白是非，殊不知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他们四个人去死。”
“有很多人都想他们四个去死？！”独孤理听到这话脑海中犹如一颗炸弹炸响，他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但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询问。“可是我去过盛鸿律师事务所，从来都是有人求俞飞仪等人打官司啊！”
沈哥语气憎恶而又不屑，慢慢说起他调查的事情。
“你没有我了解他们几个，唐英没什么好说的，反倒是俞飞仪、黄盛、袁念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