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夫君可以吸收这种本源之力？”
周幼薇紧盯着夜玄。
夜玄笑道：“不愧是我夜玄的女人。”
周幼薇琼鼻微皱了一下：“没个正经。”
“不过……”
周幼薇停顿了一下，轻声道：“你化身所掌握的力量，似乎更偏向于那种本源之力？”
夜玄点头道：“不错。”
周幼薇想到了某种可能。
不过还不待周幼薇开口，夜玄便是摇头道：“其他人没法掌握这种力量。”
尽管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但周幼薇还是有些许失落。
其实早在当年那一战的时候，她以鸿瑶仙帝的身份，试图去剖解这种本源之力，但却失败了。
所以对于这个答案，她并不意外。
“幼薇，等你和鸿瑶真正融为一体的时候，我希望你能看到这些。”
夜玄认真地看着周幼薇，轻声道：“或许在将来那一战，你我将并肩站在那座帝关长城上。”
周幼薇听到这番话，心潮泛起一丝涟漪。
看着自家夫君，周幼薇无奈一笑道：“自从鸿瑶的记忆不断复苏之后，其实大部分都是以鸿瑶为主，而出于我这一世与你的关系，我不想你涉足那一战。”
“但另外一个声音又在告诉我，其实你我之间的关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毫无间隙，对么？”
周幼薇看着夜玄，冰蓝色的眸子，始终保持平静。
“其实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一直有个最大的疑惑。”
“当年你帝魂苏醒，你是在万古岁月之中沉浮的不死夜帝，为何会把我当成你的夫人对待？”
“仅仅只是因为你我这一世成亲，我是皇极仙宗唯一一位对你好的人？”
“我觉得……”
“这个理由根本不足以支撑你那么对我。”
“不知你可否给幼薇解答一下？”
周幼薇到这里的时候，神色有些许复杂。
夜玄听到这些话，他松开了周幼薇，身子向后躺去，仰头看着昏黄的天空，轻声呢喃道：“我珍惜我所拥有的一切，其中也包括了你，这个理由够么？”
周幼薇依旧不是很能理解，因为她记忆复苏之后，理智告诉她要远离夜玄，割断两人之间的关系。
夜玄扭头看着身旁佳人，眼神温柔，轻声道：“知道我身份的人，或许都觉得我现在的身份只是我的一具入世身，又或者觉得是我的一具分身，其实啊……”
“他们都错了。”
“我先是夜玄，再是不死夜帝。”
“不死夜帝的时代，失去了很多很多，所以回到了夜玄的时候，我恨不得把手中的一切都攥紧，任何人也别想夺走！”
到最后，夜玄眼神逐渐凌厉。
但随后，夜玄又是自嘲一笑道：“当然，你与我的经历不同，我俩是相反的，所以就算到时候你与鸿瑶彻底融合，不愿与我站在一起。”
“我也……”
“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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