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脸红。
“本官的意思是,县丞县尉治理有方,本官来备县多日竟不曾听闻偷盗失窃之事。”
高宝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几日相处,高宝儿已经对严世宁的声音没有那么迷恋了。
“大人这话在县衙说不得,保不准一会儿就有案子了。”
这种法则在县衙里最是灵验,宝儿声音未落,院子里皂班衙役王大就跑过来了。
“老爷,红云嫂子又来了,在县衙堂前跪着哭呢!”
“主簿人呢?”高宝儿放下手中的公文问道。
王大看了一眼严世宁,见他眉头微皱,但对宝儿的插话并无不满,便回道:“今日是县上大集,主簿和几个兄弟去收摊位费。”
严世宁冷笑一声:“收钱的事儿他倒是积极。”
王大听不明白县老爷这话是夸主簿还是损主簿,只好赔着笑低下了头。
“大人,此事该怎么办?”
主簿不在,高宝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严世宁站起身,抚平官服上的褶皱,正了正发髻,拿起官帽往堂前走去。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升堂!”
高宝儿听闻此言,立刻跑到院中喊了一声,东西厢房很快就走出了几个人,手里拿着各种东西往堂前去了。
严世宁站在门口看着高宝儿跑到晁县尉房中,将红云相关的案卷要了过来。
他再回头看看一脸呆愣地站在房前的王大,不禁佩服起王叶清和余光宪选人的眼光。
一阵热火朝天的准备,严世宁坐在堂上,准备升堂。
惊堂木抬起,还未拍到桌上,晁端礼跑到严世宁耳边说了几句话。